沈念撇开视线。
秦明歌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你还没回答我。”
沈念脸被捏变形，看起来十分可爱。
她用手指指了指，他胸口露出的肌肉：“衣服拉好。”
秦明歌朝她指的地方看了一眼。
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好吧。
是他错了。
她不是在打他主意，不过的反应真的很像一个纯情的小姑娘，一看就没谈过恋爱。
这就有意思了。
首富他妈，没有恋爱史，那司以南这个首富儿子从哪来的？
没有了秦明歌这个危险分子。
沈念板正地坐在椅子上，眼观鼻鼻观心，尽量不看对面的人，“那个，你认真考虑一下我的话。”
秦明歌用手轻轻扣着桌面，突然问：“喝酒吗？”
沈念愣住“喝酒？”
酒桌上，是最好增进感情的，她当然不会拒绝，况且以她遗传了妈妈的酒量根本不容易喝醉好吗？
沈念对自己的酒量信心满满。
只不过，他这明显是在逃避回答。
算了。
他要越轻易答应自己，系统小A也会把她弄来这，用母爱感化了。
秦明歌主动给沈念倒酒。
沈念爽快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可能是年份久，更或者是COM星球的人，酿酒技术提高了，这是沈念喝到最好喝的红酒。
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秦明歌一眼就看出沈念对酒不是一般的痴迷。
于是心里有了主意。
“我们比酒量吧，我看你也像是能喝的人。”
“行，比就比。”
沈念爽快的答应。
于是，秦明歌又点了几瓶顶级红酒。
顺便，让服务员将桌上的菜撤掉。
三杯酒下肚。
沈念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这酒，多少度？”
红酒的度数不高。
一般在11至12度之间，还富含丰富的维生素。
但似乎，她今天喝的这红酒不大一样。
“不高，放心喝。”
秦明歌瞟了一眼酒瓶上的标注的红酒度数，淡淡地回答。
度数不高。
就四五十度而已。
听到秦明歌说度数不高。
沈念就以为是死过一次，酒量所以才变差的。
“小A，出来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沈念没意识到，平时和小A交谈已经暴露在人前。
系统小A【……】
秦明歌四处张望，最后把视线落在一旁站着的机器人身上。
人工智能，简称AI。
应该叫的是机器人。
“你快说啊，我酒量是不是因为死过一次，才变差的？快说？”
红酒后劲慢慢上头。
沈念感觉自己晕得更厉害了，醉酒的滋味是真难受。
系统小A害怕沈念醉酒，把他们的计划全抖出来，启动假死程序。
立即让沈念进入假死状态。
沈念双眼缓缓闭上，一动不动。
“……“秦明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