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屋门又被推开,丑十八和几个做苦力的男人进来了,丑十八手里拿着拖把,他后面那个提着一桶水,还有个手里捧着个纸盒子。
丑十八看见我又出现在这屋里,并没惊讶,像没事一样,开始拖地。
“医生,求求你,能让我和孩子待两天吗?”女人突然间醒来,虚弱地向几个白大褂祈求,可怜巴巴的。
白大褂的目光却很冷漠:“是个死的,有什么好待的?你要是母性泛滥,就多产些乃。”
说罢,提起那个死婴,随手就扔进了那个苦力捧着的纸盒子。
那苦力一言不发,捧着纸盒子,转身就走了。
女人哭了,泣不成声,但不敢声嘶底里。
我很好奇,就悄声问旁边小隔间的女人,有没难产,怎么就是个死婴了?
女人惨然一笑:“他们提前几天,就给她打了针,不要婴儿活着,怕一年生得太多,送人都没法送。”
有个白大褂听到了我们在窃窃私语,头也不回的严厉斥责:“谁在偷偷说话?不知道这里的规律吗?”
隔壁女人迅速闭嘴,老老实实躺好。
白大褂教训完我们,随后就伸出手去,捏住了刚刚生完的女人。
“不错,比去年好得多了。”白大褂脸上充满了喜悦,听他的口气,女人应该不是第一胎了。
丑十八用拖把弄净了地面,又把那个女人身上的裙子褪下,用水简单地擦洗她的身体,女人正着眼睛,就如没有生命一般茫然。
很快,她就被赤身裸体的抬出去了,我想,这里应该还有专门催乃的屋子,女人应该是进那里去了。
白大褂仿佛松了一口气,看屋里多了我和晓雯两个,就嘲弄,我艹,又多了两头奶牛。
另一个白大褂开始催促丑十八,你们几个,动作快点,他妈的,磨磨蹭蹭!
丑十八大打扫完,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白大褂也走了,他们关门的声音震耳欲聋,吓人。
屋里所有的女人都很畏惧,自始至终都没吭声。
“你们,都不害怕吗?”我悄声问。
隔壁这女人坐了起来,看了我一眼:“不想被他们折腾死,你就听话。”
我发现,她的腹部也微微隆起,应该是已怀上了。
“那人刚才说又多了两头奶牛,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假装什么也不懂,悄声又问她。
女人反问我,这里是个地下人奶工厂,你不知道吗?
我摇头,我不知道啊,我是被他们骗来的。
女人叹了口气,说,这里只有少数女人是自愿,很多姐妹都是被拐卖来的,到这里会被强行拉去做头发。
等到像刚才那姐妹的时候,可以产乃了,就是我们正式的任务。
“他们变态啊,要那么多乃干什么?”我尽量地让自己表现得胆小、怯弱,颤颤巍巍地问。
以防老李他们在外面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