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外，陈集诧异的看着里面发生的情景。
“还不进去吗？”
白沐雨在一旁催促道，可陈集却摆了摆手。
“看样子，我们没必要进去了。”
白沐雨眉头一挑，不理解陈集在说什么，下一秒，泡泡中却忽然发出了亮眼的光芒。
光芒刺破泡泡，泡泡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这是……顾米米自己打破幻境了？”
白沐雨瞪大了眼，没想到顾米米居然能自行打破幻境。
“看样子我们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了，准备好，该离开这个空间了。”
和陈集不同，正常人的幻境一但被打破，本体就会回到现实，而白沐雨能留在这个空间，也是因为陈集施展力量让她暂时停留。
如今顾米米主动打破了幻境，那他们便也没有理由继续待在这里。
白沐雨退了一步，她的双眼轻轻闭上。
而陈集则是挥了挥手，下一秒，一道金色的光芒自他们两人身上亮起。
随着一股暖流传遍全身，他们的身体便回到了现实。
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的景象已经回到了高塔里的房间。
“怎么可能！？你们……居然还能回来！？”
躺在地上的天使不由得感到震惊，由于不久前的战斗，他早就被陈集打得失去战斗力。
陈集只是瞥了他一眼，便直接从他身上略过。
他转过头，一旁是恢复了正常体型的白沐雨，看着这位比自己低不了多少的少女，陈集失望的叹了口气。
似乎是察觉到了陈集的目光，白沐雨当场白了他一眼。
“别胡思乱想了，还不快过来看看顾米米。”
陈集这才反应过来，顾米米虽然同样回到了现实，可身体情况却不容乐观。
她静静的躺在地上，明明身上看不到一点伤口，可人却好像植物人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打破梦魇了吗？”
陈集愤怒的说道，同时目光再次瞪向一旁的天使。
天使吓得整个人缩了一下，为了保命，他不敢有半点隐瞒。
“打破是打破了没错，身体上的伤也不会被带到现实，可要是精神上受到的伤害就不一样了。
恐怕，她是受到的精神创伤过大，从而导致大脑受损吧。”
“大脑受损？”
陈集疑惑的看向顾米米。
后者面无表情，尽管双眼是睁开的，可脸上却无比憔悴。
陈集伸手在她面前来回晃动，顾米米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整个人变成了傻子一样。
“居然还会有这种伤害，岂有此理。”
陈集愤怒的捶打着地板，对于精神受到的伤害，他是真的毫无对策。
“本来，我们将天使长放进培养槽，就是为了最大程度开发祂的能力，精神创伤只是结果之一，要是能达到必要条件，甚至可以欺骗中招者的大脑，使其对自己的身体造成破坏。”
陈集沉默了，他的拳头死死握紧，最后，他又问了一个问题。
“如果我杀了天使长，那些困在幻境里的人能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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