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绯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你想我们做什么?”
说着她搂着尉迟冥的脖子, 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像这样?”
尉迟冥脸上浮起一抹微红,看着白绯的目光似春水般温柔。
月曦气得眼睛都红了:“你!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
白绯轻笑一声,微微坐直了身子,在尉迟冥唇上落下一吻,一只手更是在尉迟冥胸前轻轻打着转:“那这样呢?还是你想看更多?”
“你!帝君,你就任由她这般胡作非为?”
尉迟冥呼吸微促,脸红似天边的晚霞,却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他求之不得呢。”白绯微仰头看着尉迟冥,娇媚一笑,“是不是,帝君?”
尉迟冥垂眸看着怀里的人,低低应了一声:“嗯。”
月曦气得目眦欲裂,转身离开了茶楼。
白绯不屑地瞥了一眼,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看戏。
房门突然关上,尉迟冥捏着白绯的脸转向自己,声音低沉暗哑:“看我。”
白绯:“……”
该死的月曦!
她可怜的腰!
台上戏演至精彩处引得阵阵喝彩,又渐渐归于平静,观众意犹未尽又点一出,直至深夜才彻底安静下来。
尉迟冥把玩着白绯纤细柔软的手指,这才想起来问道:“她就这么回去,不会惹出什么事吧?”
白绯闭着眼低声呢喃:“有青鸾在,如果出事了会传消息来的。”
说是游山玩水,两人也不是真的毫无目的,两人去的方向是北边。
白绯登基后便将宋修文派去了永岿关给定远侯当副将,若是她稳坐皇位,定远侯自然压得住。
可如今她带着尉迟冥离开的消息怕是很快就会传至边疆,纵使定远侯在军中威望很高,也禁不住有心人的煽动。
皇宫,宣政殿内。
夏文祯看着堆如小山的奏折唉声叹气,他就说当皇帝不是什么好事。
原本这个时候,他应该和三两好友一起,在精致的画舫上品着美酒,听着小曲,赏着歌舞,吟诗作赋,可现在……
朝政无人处理,他不得不暂时顶替,只希望皇姐早日归来,也好还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