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衍洲站在那里不知道看了有多久,嘴角勾着讥诮的笑,眼里的深邃幽暗愈加掩藏不住,他伸手遮掩住自己的脸部,浅幽的月光斑驳地照映在他的面容上,一半在明一半在暗,神色幽暗难辨。
他的砚哥哥貌似不怎么安分呢。
不过没关系,等他彻底解决好那些烦人事之后,他不会让他再离开他哪怕是一步。
他应该适当的宽容大度一些才好。
不过就是抱在一起,他和砚哥哥不是每天每夜都在相拥嘛?而且他们之间比之更亲密无间,他有什么好生气的,不生气……
话是这么说没错,薄衍洲的拳头却紧握成拳,漆黑眼睛里幽冷的光都快凝成刀子了,整张脸上满是可怕的阴鸷和疯狂。
突然,薄衍洲猛地一闭眼睛,努力将自己那些暴虐情绪给压下去。
不行,不能让负面情绪继续影响他,要不然他又会不受控制的被压制回去……
薄衍洲摇了摇头,让自己涣散的思绪清醒过来,再看过去,言盛和时砚已经不见了。
时砚应该是已经上去酒店了。
薄衍洲边走进酒店,边联系斯迪克,让他那边迅速展开行动,他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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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刚推门进去,门还没有关严,一人就从外面跟着进来,从后面将他抱紧。
“怎么样?玩够了?玩开心了?”
时砚冷声讽了薄衍洲几句。
他不是不懂薄衍洲的恶趣味,只是一直以来都懒得计较,没想到他这次居然又变本加厉,还舞到了黎珏他们跟前,那形容更是不堪入目。
“我错了,砚哥哥,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薄衍洲用着撒娇的语气祈求。
他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当时击晕了侍者之后,他为了最快速度的解决麻烦,直接让当时在酒吧的南楚买下了整个酒吧。
这样,就不会有任何麻烦了。
简单粗暴。
是他最喜欢的风格。
一切本来都进展的好好的,可是他在看到酒吧侍者衣柜里的那套衣服之后,就突然动了心思,想要给时砚展示一下,看看他的反应,结果万万没想到,包厢里面居然那么多人,薄衍洲现在是既心虚又后悔。
早知道他应该提前问一下经理,那个包厢里面进去了多少人。
现在,还和砚哥哥的朋友闹僵了关系,都怪“他”影响到了自己的情绪,要不然他肯定不会这么异常,做出那么没有脑子的事情。
事情发展成这样,薄衍洲全部把责任推给了“他”。
他能有什么错?
他只不过是被另外一个神经病的“他”给影响到了而已。
“呵,我哪里敢跟你生气?你,我可惹不起。”
时砚冷哼一声,丝毫不领情,冷漠到极致的样子。
薄衍洲眨了眨眼,转了个话题道∶“砚哥哥,你生气我把你朋友惹生气了,我让他们全部都消气,你就不生气了,行不行?”
“他们消气是他们的事情,关我什么事?”
“既然这么说的话,我想要砚哥哥消气的话,就只需要哄砚哥哥你一个人高兴,对不对?”
薄衍洲循循善诱。
“……”
怎么感觉好像被套路了?
时砚∶“我没有生气,你想多了,我可不会跟你这样的人生气。”
“跟你这样的人生气,我觉得掉分,懂?”
“别啊别啊,我还是喜欢砚哥哥你跟我生气,我最喜欢砚哥哥跟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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