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老管家见时砚沉思着什么,面上带着困惑和挣扎,不由得开口。
时砚回过神来,“什么事?”
“我想知道少爷你对小薄到底是什么想法?”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样。
时砚挑眉,“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什么关系?”
老管家沉默。
时砚明显没有挑破的意思,他自然也不会主动挑明。
“少爷要明白自己做的是什么,这样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都好。”
时砚∶“我做事自有我自己的考量,您不必多虑。”
老管家∶“少爷明白就好。”
空气沉默了片刻之后,老管家继续开口道∶“我自始至终都知道少爷是个聪明人,您是老爷最满意的继承人,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不希望你因为什么迷失自己,从而有了软肋。”
“不要说了。”时砚冷声道∶“你越矩了。”
老管家低头表示臣服,“是我多嘴,少爷别见怪。”
“如果只是这件事的话,那便下去吧!”
“是。”
老管家退了出去,独留时砚一人在书房。
时砚靠在椅背上,眼睛微闭着,左手微微翘起着椅子的扶手,不同于往日的慵懒随性和淡然,今日他的动作颇快,透着股烦躁。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时砚皱眉。
他不喜欢思考的时候有人打扰。
“进。”
门扉被从外面推开,薄衍洲从门外面探进来半个头,眼睛飘忽不定地看着时砚,小小声,“我没有打扰到你吧?砚哥哥。”
“没有。”
“那就好。”
薄衍洲从门外进来,绕过办公桌,直接坐到了时砚的大腿上,手环绕着时砚的脖子,脑袋靠在时砚的肩膀上,和他亲密地贴贴,眼神眯着,里面泛着稀碎的光。
时砚∶“……”
他这样,他还怎么工作?
时砚拍了拍薄衍洲的后背,“下去。”
薄衍洲摇头∶“不要。”
时砚按耐着性子,再开口∶“乖,下去,我还要工作。”
薄衍洲依旧摇头,歪着头,故作不满道∶“是我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别闹。”
时砚当真是无奈极了,不过却也对这样的薄衍洲完全没有办法。
打不得,骂不得,也就只能纵着了。
薄衍洲用手捧住时砚的脸,目光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瘪着嘴不高兴的开口道∶“你敷衍我( ̄へ ̄)。”
“没有。”
“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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