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二等学徒和源质

打开瓶子里面是银色闪着银光的液体，赛博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没有任何味道，这是一种从精神上传来的渴望，白色的液体顺着瓶口流了出来，被赛博抓在手里。

“轰！”仿佛大脑被狠狠的锤了一下，赛博眼前陷入无边的黑暗，只一会瓶子中的液体已经流干净。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赛博盘膝坐好开始冥想， 他感觉到脑海中的巫师符文飞快的固化，意识海震荡不已。

第二天清晨，赛博脑海中咔吱一声，第十五枚巫师符文固化完毕，从这一刻可以他已经是影货真价实的二等学徒。

原本还需要一周的时间才可能打破壁垒晋升的，现在却轻而易举的成功了，赛博不禁陷入沉思，银白色的液体促进了精神力的成长。“必须尽快弄清发生了什么。”

......

第二天上午赛博用过早餐，就被告知索菲亚殿下的马车已经到府邸门口了，正在等待接他去见普西斯大人。

今天的弗里茨城没有往日的喧闹，在一些街角附近依旧可见点点鲜血，城卫军在城中急速奔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所有政务部门都已经关闭。各部门的主管不被允许离开自己的府邸，还在接受各种检查。

香榭丽大街作为城中贵族、骑士们的主要居所，一些庭院中隐隐传出士兵们的喝骂和女眷们嘤嘤的哭泣声。

赛博赶到城主府的时候，普西斯和索菲亚已经在等他，这是一间专属于城主的书房，现在已经被征用了。

“一直到明年春天，我都在待在这里，等待着其他具备资格的人都汇聚到魔鬼崖，到时候你们会和奥兰岛上的新血一起出发。”

“新血？”赛博咀嚼着这个单词。

“不错，新血。在巫师学院的时候，我们都是这么称呼新人的。”仿佛想起了什么，“赛博，索菲亚你们记住！巫师的世界是强大的、公平的，同时更是残酷的、自私的。几十名巫师学徒能有一名成为巫师都是了不起的成就。希望你们两个是幸运的。”

索菲亚闻言脸色微微发白，“导师，如何才能成为巫师？”

“成为巫师?”普西斯苦笑着摇摇头，“亲爱的，我不知道，我距离巫师太过遥远，保护好自己，这是我唯一能告诉你的。”

“普西斯大人，请问昨天那个小瓶中的液体是什么呢？”赛博问道。

“哦，那个啊，那是灵魂之液，也叫着源质，不过那瓶是黑巫师学徒使用黑巫术血祭获得的，他几乎将整个监狱中强大一点的囚犯都血祭了才获得了一点，不够纯粹。”

“血祭？”赛博眯着眼睛，“它的作用呢？”

普西斯冷漠的看着赛博一眼，“那是人类灵魂的结晶，是不允许被炼制的东西。是一些仪式、药剂不可或缺的东西。只有黑巫师才会肆无忌惮的炼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