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老，我才31岁，不要这么叫我。”郑森林上了专用包机之后，就被各种热情的工作人员围绕。
“我们花了许久谈判，耽误了太长时间，让您受委屈了。”
“听说，外界已经开始接触外星人了。”
“是的，所以我们急迫的需要您的帮助。”
“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先说明情况，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处理。”郑森林说话的时候，拿出一个红色小本本，记下了这次经历，上书“被营救，组织好感+1”。然后他又翻到小本本的背面，黑色的那面，写上了“国际医药巨头，恶感+1”字样。
在他小本本上，记载着很多恩怨情仇，他没有情感，只能用这种方式报恩报仇。
“太好了郑老！”工作人员说话之间，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上面记录着一些景象。
一个半月前，天空突然降下神明一样的生物，那生物的投影有半个地球那么大，铺满了整片天空，他首先恭喜了地球人突破文明桎梏，进入宇宙文明时代。根据宇宙法，已经允许进入宇宙议会了。
“进入这个宇宙议会有什么好处？”
“除去享有的那些宇宙法权利之外，最关键的是可以进入宇宙大卖场，买到任何高等文明的科技产品，但得付出等价交换物。”一个工作人员解释道：“不过关键就在于这个等价交换物，地球根本无法提供。地球的科技相比高等文明太过于落后，资源在宇宙中也如同砂石一样常见和普通，换句话说，我们没有任何等价交换物。”
“唯一的出路就是给高等文明打工？”郑森林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他们科技那么发达，用得着孱弱的我们？”
“用得着，他们需要星球拓荒者。”工作人员点开平板电脑里的另一个视频，里面闪烁着一个奇怪的虚空之球，“这是人工虫洞，外星人造的，如果我们去未开发的蛮荒星球开荒，就会给我们支付报酬，报酬的金额是按照拓荒程度来给的。”
“不理解，不明白。还是那句话，他们能制造人工虫洞，那做出的智能生命甚至可以超脱物质形态，随便造个智能生命就可能比超人还厉害，为什么要用孱弱的我们？”
“这个，科学院的其他人也想不明白。但事实就是如此……也许，他们只是把我们当做一种娱乐吧。”工作人员叹了一口气，一口叹出了低等文明的悲哀。
“他说的不对，高等文明用你们地球人主要是因为文明火种不可控法则。”在郑森林又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在他脑内出现了。
是的，他很确定，是脑海之内，而不是耳边。
他尝试回应，“你是谁？”
“我们是微观文明的一员，用你们中文翻译可以叫普朗克级文明，是一种比质子更小的文明体。也是宇宙议会的通缉犯之一。”
“找我做什么？”
“刚才说了，我们是宇宙文明的通缉犯，想要培养一个卧底到议会之中。你是绝对情感缺失人员，恩怨分明到程式化的程度，只要我们一直给你提供帮助，你就会在绝对意义上回馈我们，你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找地球文明合作？会不会太弱了点。”
“你们找卧底进警察局，不也是从新人培养吗？新人更干净，更容易提供帮助，也更难引起注意，这个道理很简单，以你的智力水准，不用解释太多吧。”
“好的，那最关键的问题，文明火种不可控法则，是什么？”
因为这条法则的存在，外星人才需要低等文明的地球人去探索蛮荒宇宙，那这条法则就是事情的关键所在，也是以后郑森林要遵守的行为准则。
“简单解释就是，宇宙的生命多样性，超过了所有物种的想象力，哪怕是高等文明也不例外。文明火种不可控的本质是，文明是能被窃取的。”
“解释具体一些。”
“就以人类熟悉的生物为例子，如果现在你们去到火星，发现了一种寄生脑虫存在，他们能寄生到人类大脑之中，读取你们的记忆，占据你们的身体，那当它大规模感染人类的时候，那它是不是就等于得到了人类文明的所有积蓄？哪怕它们在接触你们之前，只是一个蛮荒星球上的普通虫子，但在接触你们的一瞬间，它们就拥有了和你们同等级的文明。”
“这就是文明火种不可控法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