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秋石点头：“非常正确，你的观点我完全赞同。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一段话，说得就很好：遇到事情我们不能去责怪自己善良，而是要让善良长出獠牙，让那些坏人看到之后心生畏惧，这样善良才能长久。”
“唔，确实是这样，说的真好。”
苏那伏在他的背上，歪着头称赞了一句。
然后，她又若有所思的问：“曹秋石，我问你，你说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这个题目太大了，曹秋石随后应付道：“奥斯特洛夫斯基说过，‘一个人的一生应该是这样度过的……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说人话，不要净弄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
苏娜咬着牙道。不知是因为脚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语气听起来明显有些不善。
曹秋石不敢再糊弄她了，他可是领教过这个假小子的厉害。
于是他认真地想了想，道：“这个嘛，我还真没仔细想过。记得前几年有过一次关于人生意义的大讨论，可惜那时候我还小，没太在意。不过我想哈，人生的意义不外乎两个方面……”
“哪两个方面？别卖关子，快点儿说说。”
苏娜催促。
“是，遵命。”
曹秋石老老实实道：“我认为第一，也是最基本的，就是为了生存。这也是人和动物的共同点。人只有解决了最基本的生存问题，才有可能想其他的、做其他的、实现其他目标。”
“听你这一说，好像还真有那么点儿道理。那第二又是什么？”
苏娜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第二，当然就是人生价值的自我实现了。”
曹秋石侃侃而谈：“它是人在解决了生存问题之后，自然而然产生的向更高层次的一种精神和物质的追求……”
见苏娜没有说话，他继续道：“有人推崇一种观点，说人们都是‘主观为自己，客观为他人’。我个人对此并不认同。”
“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啊，现在不是有很多人都赞同这样的观点吗？”
苏娜颇有些不解。
曹秋石吭吭哧哧，喘着粗气大声道：“你十万个为什么呀，用点儿自己的脑子思考一下好不好？道理不是明摆在那儿的嘛。”
“道理在哪儿呀？啊，我怎么没看到？”
苏娜故意逗他，在他背上摇晃着，作东张西望状。
曹秋石拿她无法，自也不去和她计较，索性放开了说：“我中华上下五千年，远的像宁死不屈，写下‘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近的像用自己身体堵抢眼的黄继光、手举炸药包炸碉堡的董存瑞，你说，哪一个是首先为自己考虑的？
“再就是我们的解放军战士，是他们在保家卫国，戍守边疆。当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向来犯之敌冲锋陷阵的时候，我相信，无论是主观和客观，他们都不是为自己。他们为的是祖国的强盛，为的是人民的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