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墨嗤笑，“什么人品，你不就是个闷骚少年么，看着一本正经，实则焉儿坏着呢。对吧，汐染。”
他挤眉弄眼看向尘汐染，尘汐染则是嘴角微扬，如霜雪般明冷的无瑕容颜上泛着细碎而又不可察的笑意，微微颔首。
“……”
楚天歌窒了下，旋即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这对爷孙女。
下午，演武场。
楚天歌依然是安然端坐，看着尘汐染、叶初岚二女演练。
看似是在演练，实则更是像好姐妹之间的玩笑打闹，姑射仙子一般的腻理脸颊上俱是有着银碎笑意。
翻飞裙裳辉映下的玲珑身姿曼妙无双，仿佛兮如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果然，在叶初岚身旁的尘汐染，要笑得更自如一点……
看着足以与前世汉宫双燕相媲美的两个女子，楚天歌嘴角浮露类同冰雪消融的清淡笑意。
“天歌，快来。”
洒脱声音响起。
正思绪神摇之际，不远处的嫪毒连连招手，罗承也在他身旁。
楚天歌当即飒飒走了过去，嫪毒戏谑出声：“说起来，你我师兄弟三人，还没有好好切磋过，来吧。”
——？
看着摩拳擦掌、一脸打趣意味的二人，楚天歌微微歪头，狐疑道：“是怎么个切磋法？”
“哦。”
嫪毒和煦道：“你想怎么切磋，一对二，还是二对一。”
罗承也是嘴角微扬，“作为你的师兄，我们就开明一点，任你选择，怎样，公平吧？”
楚天歌啐了一口，笑骂道：“要点脸吧，就这还师兄呢。”
两人可是不给他拒绝机会，当即暴打过来，打得楚天歌是抱头鼠窜，最后被按在地上好一通蹂躏。
“认输啦，认输啦。”
狼狈不堪的楚天歌忙不迭抱拳告饶，两人才是心满意足搀扶他起来。
毕竟，若是一对一，两人想要‘欺负’这个小师弟的话，无疑是要有些难度。
啪~，啪~
“好，若是不知实情的话，到还要真以为是亲兄弟在玩闹呢。“
三人才刚打闹结束，就见远处，马巢和牛金走了过来。
楚天歌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嫪毒则是讥讽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牛马二人组，有话就快当个屁放出来。“
罗承捧哏，“呴，牛马呀，可惜还差了个鹿，不然就是牛马鹿三人组了。”
——神他么牛马二人组，牛马鹿三人组呀……
闻言两人齐齐眼睑一黑，顿时就是互相嫌弃，各自外站一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