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来和贾张氏相亲的,听说她自带房子,有缝纫机,金戒指,老哥哥,是这么回事吧?” “应该是吧,住着这么好的四合院,条件应该假不了,我就等着入住她家了,嘿。”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几人兴奋的叽叽喳喳。
阎埠贵则人傻了。
贾张氏相亲?
陪嫁房子?
这这这,信息量太大了!
阎埠贵一下没反应过来。
贾张氏也一把年纪了,临了临了,还要整着幺蛾子?
要是相亲,老贾家房子不保啊。
到时秦淮茹不得和贾张氏拼命?
一想到这种可能,阎埠贵就打了个寒颤,嫌弃的看向几位贪婪的嘴脸,直接挥手赶人。
“老哥,人不在,人不在哈。”
“嘭”
木头门被阎埠贵狠狠关上。
但不料,根本没用。
老鳏夫们齐心协力, 一块对抗阎埠贵,反倒是“叮呤咣啷”的,直接把门叩都撅了下来了。
最后,“轰隆”一声。
阎埠贵没有拦住,老鳏夫们一股脑扎堆往里挤。
直接把阎埠贵眼镜撞飞了.
“眼镜,诶,老哥哥们,都小心脚下,我的眼镜!!!”
阎埠贵十分慌乱,虽然眼镜腿断了一边,但用胶带缠吧缠吧还能用。
但要是让老鳏夫们踩碎了镜片,那就完蛋了,得换新的。
可是比不小的开支啊。
突然,闹哄哄的人群中, 一声清脆的响动。
“咔嚓——”
阎埠贵寻着声音打眼望去,那不是镜片断裂的声音,是他的心碎声!
他拾起破碎的眼镜,心里一下火气冲天。
“这个贾张氏,太不像话了, 一把年纪还整这花活,老贾要是知道了,非爬起来收拾她不可, 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阎埠贵蹲在原地,第一次丢了文化人的教养,十分的愤怒,骂骂-咧咧个不停。
而老鳏夫们,在没了三大爷的阻拦后, 一番摸索,直捣贾张氏老巢。
水池边, 一票大妈大婶小媳妇们,眼睛都看直了,这是什么情况?
哪来这么多老鳏夫?
“淮茹,淮茹,你们家这是怎么个情况?”
一大妈紧急怼了怼旁边认真洗衣服的秦淮茹,往贾家门口一指。
秦淮茹定眼一瞧,也是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不知道啊,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我去看看。”
说着,两手往围裙上一擦,三两步上前。
“大爷,你们找谁啊?”
老鳏夫门一瞧秦淮茹,眼神一下亮了,变得十分的炙热,上下打量一番后,道:“我们找贾张 氏!”
“没错,找贾张氏!”
“…… ”
秦淮茹傻眼了,这么多老老鳏夫,上来就说找贾张氏,难不成,贾张氏招他们了?
秦淮茹第一时间,也是觉得贾张氏那张臭嘴,在外面惹是生非。
不料,其中一个老鳏夫,眼神十分的热情,看秦淮茹就像是饿狼看见事物的眼神。
直接道:“这位女同志,你是这家的?贾张氏是你婆婆吧,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我可以给 你带孩子,可以帮你婆婆纳鞋底子。”
“我听说,你们一家子都是寡妇,要不你婆婆我不相了,相你。”
“你觉得怎么样?”
说着, 一双枯藁的手就不老实,要往秦淮茹身上摸去,反正他们都是群老鳏夫,常年在街头 巷尾流窜,没人认识,也没人管。
这小寡妇带劲。
嘿嘿,今个不摸百不摸。
! ! !
秦淮茹也是傻眼了。
没想到城里有这样的老流氓,直接退后几步,矢口否认。
而水池边众人,也是惊呆了。
如果她们没听错的话,老鳏夫是来和贾张氏相亲的?!
“贾张氏疯了吧!”
“一把年纪了还要相亲?”
“我看她是想男人想疯了,这种货色的都敢要,我看无非就是惦记他们家房子。”
“存粹是引狼入室,对淮茹影响多不好,这个贾张氏,只顾自己!”
“就是,忒不要脸了,伤风败俗!”
大妈们叽叽喳喳的,对秦淮茹满满的同情,对贾张氏满满的唾弃。
而那些个老鳏夫,嘴上没个正经,实在把秦淮茹给惹火了, 一扫帚,全部赶了出去。
等她回到水池边,大妈大婶们,全都凑到了一块,给她建言献策。
“淮茹,你回去和贾张氏说说,可不能相亲,不然家里住个老鳏夫,你的名声就不好听了。” “是啊,还会分你们家的房子,棒梗能接受啊,贾张氏也是作孽。”
“要我说,你就得和贾张氏闹,她太不要脸了。”
“对,和她闹,你看看,那些个老鳏夫什么质量啊,她要是非要相亲,可以找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