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暖：“……”
她忽然觉得没必要觉得不好意思了。
周暮言关了手机屏幕，看着程暖悠悠的问，“饿了没？要不要去吃点东西再继续？”
程暖摇了摇头，“不饿，玩会再说？”顿了下接着道，“你饿了吗？要不先去吃点？”
周暮言摇摇头，“那先去下一个。”
下一个项目：碰碰车。
程暖在刷视频的时候，见过。不过她看得大都是小孩子玩的。大人的，倒很少看到。
这次周暮言没给她拍照，也跟着一起进去。
“想一个人坐一辆车还是我跟着？”
程暖没玩过，不会。
周暮言看出她的想法，直接跟工作人员要了两辆车。
程暖：“……”
程暖选了辆红色的碰碰车。等工作人员教她如何前进刹车后，她稳了稳神，觉得自己没问题。
她紧紧握住方向盘，还没想好往哪边开，就被一辆黑色的碰碰车给撞得往前进了好几米，然后碰到墙又被弹了回来。
程暖望着坐在黑色车的周暮言，此时他正笑得一脸得意。
程暖心中顿时涌出一股不服气，凭什么她要被撞。
她不乐意，于是她踩着刹车，转动方向盘，好不容易开始启动，结果又被一辆蓝色碰碰车给撞了，紧接着，又是一辆黄色车……
周围几辆车快乐的撞来撞去，只有她被围在圈子里被撞得七荤八素的。
“噗嗤”一声，程暖寻声看去，只见周暮言置身事外，看着他嘴角勾起的笑，程暖睁大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不再看他，专心寻找突围口。
然后只听到惊呼一声，程暖的身体随着碰碰车又是一阵晃动。长长的头发也跟着甩了出去，有几缕发丝还糊在她眼睛上。
缓过来后，她蓦地回头。
周暮言端坐在那辆黑色碰碰车上，狭长的眼眸微弯，唇角挂着恶劣不羁地笑。
而原本包围着她的车，都已散开。在另一边你撞我我撞你的玩得不亦乐乎。
没多久，感觉到周暮言又要开始加速撞过来时，程暖终于忍不住朝他喊道，“周暮言！”
周暮言闻言，勾着笑停下撞向她的想法，然后车缓缓地在红色车旁停下，轻轻地碰了下。
她不知道，刚才她那娇嗔的样子，多么让人心动。
“周暮言。”
“嗯？”
“你和别人一起欺负我！”
周暮言看着她，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我们不是同一辆车啊，撞来撞去不是很正常？”
程暖：“……”
虽然他说的对，他们不是同一辆车，在场上谁都可能撞人。可是……她还是有些郁闷，鼓了鼓脸，不再想这事。
周暮言歪头看着她鼓鼓的脸蛋，望了望不远处玩得正乐的一群人。沉吟了下开口：
“要不要坐一起撞人？”
程暖想了想，周暮言技术不错，自己不用开车也能享受快乐，顺便报刚才被围攻之仇，非常合适。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