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是？”
“我是妈妈吖……”
“哦，程夫人。找我有事吗？”
“很久没见你了，你不是要毕业了吗？找好工作了没？”
最近连轴转，刚应付完一个女人还要来一个，程暖都觉得自己最近脾气更不好了。
“直接说事吧。都不是拐弯抹角的人。”
“你这孩子……就是想关心关心你……”
“没事我挂电话了。”
“诶！等等。”对面的声音变得有些生气，“你姑姑找你了是吧，你不能把股份卖给她。她给你多少钱？我们出双倍，给我们。”
“同样的话也说给你听，我不会卖，谁来都一样。”
“程暖，这是你欠我们的，从小养你到现在，不该回报一二吗？”
“养我？四岁开始，每个月一千，一年一万二，一直到十八岁，一共二十一万六千。把通货膨胀考虑进去，凑个整数，一共五十万。明天给你们邮寄过去。从此再无瓜葛。”
“程暖！”没了最开始的故作温和，如今的声音才是对方对着程暖的正常模式。
“你算得这么清楚，能把我的痛也算清楚吗？”
“那你们生而不养养而不教带给我的痛，你们算过了吗？”
也不管对方是否气急败坏，程暖就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拿出那早已准备好的存有五十万的卡，打开APP下单同城快送。
等快递员收件后，给对方发了条信息：你们给的生活费卡已邮寄过去了，钱没动过，密码没变。
往后，程暖就只是程暖，与他们任何人无关。
“叮咚”微信的提示音打断了程暖的小思绪。
拿起手机一看，田橙回复了，语气貌似很激动。“快去看看校园贴吧。”所以她是忙着看贴吧没空回复的吗？
程暖一怔。
程暖大学四年，基本没看过贴吧。但也知道每个学校好像都有属于自己的贴吧，里面都是关于大学生活的一些八卦、趣事，还有问题咨询和二手买卖之类的。
这些内容在她看来，是极度无聊的。
想也不想就回了句，“不看，不感兴趣。”
说完打了个哈欠，想要眯一会。
这次倒没多久，田橙就一条一条信息地轰炸过来，似乎真的有惊天大八卦一样，不得不跟她分享。
“暖暖，你知道吗？”
“我们昨天拍的的婚纱姐妹照被人放上了贴吧了！”
“这个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和邵礼贺师兄的合照也被贴上去了。有人还把我们几个抠掉，只剩下你和贺师兄！”
“都说你们配一脸！”
“都跟贴几百层了，甚至都有人写同人文！”
“讨论也太火爆了！”
“你赶紧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