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冤剑

第75章 梅花冤之魂归

公堂上龙飐松开风霜的手,大掌对着雪花风铃一伸,雪花风铃落在龙飐手里,风霜伸手去拿,龙飐把手移开故意逗她,风霜瞪了龙飐一眼,龙飐笑着将雪花风铃重新带在风霜手腕上。

孟县令派人去抓秀莲和郑子光,公堂外的百姓对锦柔的遭遇一直愤愤不平,骂郑子光他们是猪狗不如的畜生,是丧尽天良的禽兽,对着公堂里的孟县令大喊着要判他们死刑,让他们血债血偿。

郑母听到这些话对着公堂喊道:“生儿养母,娶妻当贤,她丢了我郑家的脸,我杀了她有什么错。”

孟县令狠拍了下惊堂木对着郑母喝斥道:“放肆,娶妻和离,乃夫妻之间个人之志,岂能让你以伦常擅自行凶,杀人当诛,行恶者一个都跑不了。”

堂外百姓听到孟县令的话集体拍手叫好,甚至有人大声道:“孟县令清明,是个好官。”

堂上韩桑对着郑母道:“听到没有,别以为自己作恶还能逍遥法外,这世间多了是伸张正义之人。”

龙飐和风霜一脸鄙夷的看着郑母。

衙门牢房内一男子面无表情的盘膝而坐,一身蓝衣,银白色的腰带如鱼鳞般斑驳闪闪,和他银白色的衣领正好相称,身上带着点肃杀之气,一把刚力的刀横在腿上,透着寒光,虽无杀气,但威冷逼人,刀上刻有圆徽标记,此人正是三年前在林中纵马赶往铸剑山庄之人,可惜他到时铸剑山庄已化为灰烬。

一个丫鬟打扮的人提着食物来看男子,趁着牢房守卫看不见之时偷偷摸摸的递给他一张纸条,并小声告诉他是她家小姐给的,然后转身匆匆离开,男人接过纸条打开看,上面就写着一句话:“一壶斜雨半纸书,两处江湖共相忆。”

男子看完后冷漠的脸上绽放出笑容,但没多久又怛然失色。

牢房内的男子感到有一股强大的杀机正向自己袭来,还没等男子起身,他腿上的刀快速穿过门槛,“噼里啪啦”的与另一把剑相搏,男子惊惧的站起身。

牢房内的看守也跑了过来,两个看守看着虚空中相互撞烈的刀剑立刻警备的拔起自己腰间的刀,两个守卫跟着虚空中的刀剑左右移动着脚下步伐,没几秒就被刀剑所散发出来的刀剑气震的飞晕过去。

男子看着刀剑,他用刀多年从未见过断刀如此强力的反抗,一刀一剑互相碰撞分开,再碰撞再分开,威力之大,火光四射,好似牢房都要被震得坍塌。

男子看得出断刀的威力不如那把剑凶猛,那把剑凶烈的压打他的断刀,在那把剑片片火花的压制下,断刀的威力越来越弱,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像是有人拿着千斤重的铁锤狠狠砸在它身上一样,他几乎能感受到断刀快要被震碎的声音。

男子刚欲出手,韩桑便闯了进来,朝着祭冤剑伸出一掌,一股强劲的内力冲压着祭冤剑而去,祭冤剑将这股内力吸食,男子惊讶的看着祭冤剑和韩桑,韩桑又发出一掌,依然被祭冤剑吸食,男子道:“你镇压不了它。”

韩桑看了男子一眼,继续运足内力,在韩桑出手时,男子也朝着祭冤剑伸出强有力的一掌,两股巨大的力量犹如两道巨大的光击打着祭冤剑,祭冤剑被两股力量夹在中间摇摇晃晃,发出:“滋滋”的声音,可没多久韩桑和男子惊讶的发现祭冤剑将两股力量吸收了。

祭冤剑倏然一个旋转又将两股力量毫不留情的释放出去,“嘭”的一声,牢房门被震得四分五裂,韩桑和男子迅速闪躲。

祭冤剑飞向男子吸食男子内力,韩桑惊惧万分,对着男子喊道:“小心。”

就在这危机时刻一个身影挡在男子身前,韩桑一着急喊道:“龙飐。”

龙飐正陪着风霜在公堂之上等待抓郑子光和秀莲的人回来,谁知祭冤剑突然飞了出去,韩桑也知道祭冤剑有问题,他看龙飐正和风霜交代什么,自己就先朝着祭冤剑追去,以免祭冤剑伤到谁,龙飐担心风霜,问她一个人在公堂上行不行,风霜也知道祭冤剑有点问题,她和韩桑他们有一样的担心于是叫龙飐去追祭冤剑,告诉他自己一个人可以。

而龙飐一闪身到牢房便看到祭冤剑又想吸食人修为,遂急忙出手相救。

男子听到韩桑喊出龙飐二字时,睁大双目讶然的看着龙飐。

龙飐飞速出掌,于掌中划出一条青龙和祭冤剑纠打,男子在看到龙飐划出的青龙更加讶然的看着他。

龙飐看到青龙围绕着祭冤剑飞行,而祭冤剑在感受到青龙吐出的青龙之气后慢慢的被控制住,龙飐发现祭冤剑每次都是在吸收青龙吐出的青龙之气才渐渐的平静下来,他想到当初韩桑和风霜中了恶灵之气也是自己剔龙骨救治的他们,原本以为只是自己法力高才得以救治他们,现在想想有没有可能是青龙之气的原因,可如果是的话,为何祭冤剑感受到青龙之气就会平静呢?龙飐一边思考着一边收回祭冤剑。

男子看向龙飐问道:“你就是龙飐,祭冤剑的主人?”

龙飐看向男子,打量着他的穿着和他手里的刀道:“断刀门的人——断蓝衣。”

韩桑道:“你怎么知道他身份?”

龙飐道:“你忘了三年前你爹给我们回过的信中曾提到过江湖两个杀手门派的事了?”

经龙飐一提韩桑想起来了,他有点警惕的看着断蓝衣。

断蓝衣道:“不错,我就是断蓝衣。”

断蓝衣说完看了龙飐手里的祭冤剑又道:“你的剑有问题?”

韩桑道:“没问题我们用得着那么着急救你吗?”

公堂外当百姓看到孟县令派出去的人押着郑子光和秀莲回来的时候,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大喊道:“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当捕快带着他们经过人群时,大家一口一唾沫一口唾沫的往他们身上吐,看着他们的眼神极尽鄙夷。

郑子光和秀莲被带进公堂的那一刻,跪在公堂上一直沉默不语的郑书南突然抬起头,看着惨无人道打死自己妻子的至亲,双目阴红,伸出双手猛的扑向郑子光死命的掐住他的脖子,憎恨的大骂道:“你这个畜生。”

郑子光没想到郑书南会当堂行凶,他看着郑书南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神,那双眼又凶狠又吓人,瞪得像鱼眼那么大,他觉得郑书南的手指都要掐进自己脖子里了,自己都快要断气了,站在一旁的衙役赶紧将二人拉开,谁知道衙役刚上前一步,郑书南便从袖中掏出了匕首,一下子捅进郑子光的腹部,又快又狠,一刀拔出来溅了他一脸的血。

孟县令和风霜都没来得及反应,围观的百姓见到也是被郑书南凶狠的样子吓到,郑母悲痛的大喊道:“儿啊,你这是干什么?”

郑书南看着郑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把刀对准郑母和秀莲,郑母和秀莲看着郑书南的样子惊吓了一跳。

孟县令急忙站起身对着衙役道:“快拦住他。”

就在孟县令的话音落时,风霜抬脚一踢,将郑书南手上的刀踢飞掉,衙役趁机捡起地上的刀,郑书南对着风霜大喊道:“你为什要阻止我?”

风霜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人间有人间的生存之道,现在是在公堂,你的行为会给鬼战城的百姓带来不良的影响。”

孟县令看着地上奄奄一息,满身是血的郑子光,一个衙役将手放在郑子光的鼻尖,孟县令问道:“郑子光怎么样了?

衙役站起身摇摇头而后道:“死了。”

秀莲闻言悲痛的扑向郑子光的尸体大哭。

孟县令看向郑书南道:“郑书南你本罪不至死,何必轻易亵渎生命。”

郑书南道:“我不在乎,我只想随锦柔而去,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与我相识,她何故会落的如此下场。”

郑母大哭道:“儿啊,是那锦柔该死,你何必如此。”

郑书南憎恨的眼光指着郑母道:“你也是害死锦柔的凶手。”

秀莲站起身对着郑书南道:“你怎么那么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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