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冤剑

第73章 重修旧好

地府中地狱宫殿里,龙飐抱着风霜同榻而眠,温热的手掌附在她小腹上,风霜侧躺在他怀里,能感到她背后传来的火烫气息,这气息陌生又熟悉。

她低声开口道:“祭冤剑……”

风霜想说些什么缓解自己的紧张,但最终还是问了自己最想问的事:“你,还会不会封印我?”

龙飐放在她小腹的手臂用力收了收,将她抱的更紧了,风霜轻轻的呼唤了一声他的名字:“龙飐。”

龙飐在她白皙修长的颈侧落下深深一吻,呼吸沉重的道:“别说话。”

风霜感觉颈侧的那个吻特别的火热,就像是滚烫的烙印一样“你怎么了?”

龙飐动了动,风霜感到他的腿压在她的腿上,在她身上磨蹭,好像要翻越过她的身子似的,她急忙翻身想问他怎么了?却不料正好被他平躺着压在身下,四目相交的那一瞬间,一种离别三年的情火在龙飐心里汹涌燃烧,更是没忍住的俯身亲吻她,风霜心乱的别过脸,没敢与龙飐再直视,看到她的回避,龙飐的唇没有落在她的唇上,而是伤感又有些生气的凝视着她别过的侧脸思忖着要不要忍耐,喘息间粗热的热气扑散在她侧脸上,他眼神下移,瞥见她白皙的脖颈处还有他的指印,他最终还是没忍住,温热的唇,印在她的脸上,发觉她没有推脱拒绝,他也没有停止,在她脸的周围寻找着亲吻的香甜,风霜闭着眼,心脏如鼓声在响,一跳一跳的忐忑不安,心乱如麻,她僵直着身子,白嫩的双手死死的抓住床褥。

龙飐感到她隐隐的不安和潜在的抗拒,停下动作,抬眸伸手捏住她的下颚掰过她的脸与她对视,面色铁青的问道:“不抗拒?”

风霜本能的心慌道:“抗拒。”

龙飐听出她语气中的心慌,还有那么一点的口是心非,心里有一丝的甜蜜,看来她和他一样,赌气的时候都会口是心非,都会言不由衷,知道她心里还有他,他换了一种态度,深情而又戏谑的凝视着她,静静等待着她的下文,听着她又小声的问道:“你还是非我不可吗?”

三年的离别,龙飐听的出她对离别的不安,对他感情的怀疑,但他怎会移情别恋,怎会不非她不可,龙飐心想封印她三年也许真是自己做错了,他苦笑着从她身上翻过,侧着身看着她,风霜也侧起身子轻声问道:“是过去的龙飐还是现在的龙飐?”

龙飐轻轻在她鼻上勾了一下苦笑着吐露心声道:“不管是过去的龙飐,还是现在的龙飐都是非你不可。”

风霜知道他刚刚的动作是曾经的龙飐对她做的宠溺动作,她指尖轻轻戳在他肩头,不容否定的问:“那你还封印我吗?”

龙飐看着风霜手腕上的雪花风铃皱眉道:“你知道自己开启雪花风铃了吗?”

风霜吃惊,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开启了雪花风铃,她以为她只是在拿一个法器练功夫而已,她抬手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雪花风铃沉思。

龙飐不希望她想太多,握着她白皙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了下问道:“恨我吗?将你封印三年。”

风霜凝视他几秒缓缓开口道:“恨你,但也想你。”

龙飐看着她眼里忍着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心中动容,再次倾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情款款的看着她道:“三年,知不知道这三年你的模样无时无刻的都在抽痛我的神经,疼的我撕心裂肺,更想的我噬骨成魔。”

他说完,风霜的眼角再次滑落下泪滴,他低身将她眼角的泪吮干,唇瓣压在她的唇上,将疯狂的想念倾泻在她身上,她忍受着也承受着,回忆着她和他的新婚之夜,他像个谦谦君子,给尽她所有如沐春风的温柔与体贴,可现在她疼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停,而他仿佛就是这地府里的厉鬼在啃食人骨。

人生不是每段感情都那么容易,总有一些逼不得已的分离,而分离并不是感情的终结,只要彼此心中还坚守着对对方始终如一的爱意,感情终会圆满。

鬼战城卯时三刻,白雾缥缈,郑书南失魂落魄的走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瘦弱的身子穿着单薄的衣裳,披散着头发,衣服和头发还是湿的,乍一看他,就像个孤魂野鬼在游荡,十分吓人。

郑书南走到府衙,看到府衙门前的登闻鼓,他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往前跑,拿起桴鼓不停地敲击。

他的行为引起几个起的比较早的人围观。

没多久两个衙役前来开门,看到郑书南的样子还惊吓了下,其中一个长得比较高又有点精神的衙役问道:“郑书南你为何敲登闻鼓?”

郑书南悲伤的道:“申冤。”

两个衙役打量了下郑书南,其中一个衙役转身跑回府内,没多会,公堂两旁站着衙役,坐在审堂椅上的孟县令看着跪在下面的郑书南,惊堂木一敲问其道:“郑书南,你有何冤情?”

郑书南失魂落魄道:“草民无冤情。”

主簿疑惑的看向郑书南,孟县令凝眉,脸色暗沉下来,惊堂木再次拍起,比第一次的要响亮,斥责郑书南无冤击鼓拿公堂当儿戏,吩咐衙役打其四十大板,惩戒他辱公堂之罪。

郑书南闻此一个头响亮的磕在公堂之上,在抬头,额头上现着带血的红印,大声悲哭道:“草民虽无冤情,却罪不可赦,遂今日前来投案自首,还请大人直接宣判草民死罪。”

孟县令质问郑书南:“所犯何罪要让本官判其死刑?”

郑书南道:“辱妻杀妻之罪。”

“因何杀妻?如何作案?”

郑书南悲痛的道:“因贪财好逸而杀妻。”他又磕了一个头,痛哭流涕着说:“是我亲手害了她,求大人判草民死刑。”

郑书南说第一句话时眼神里藏着悲愤,像是在埋怨谁?说第二句话时又像是真的很自责,很悲痛。

衙门前聚集的人听到后都感到很不可思议,有一个鬼战城百姓道:“真是人不可貌相,这郑书南看着是个文弱的书生,没想到心肠这么狠。”

站在他身旁的人应和道:“就是,嫁给这样一个男人,那个段锦柔也太可怜了。”

鬼战城的一个百姓沿街宣扬郑书南杀妻投案自首之事,而鬼战城的百姓听后纷纷跑去衙门围观。

地府地狱宫殿内,龙飐依旧沉溺在风霜的温柔乡,伸手将她被衾掀开,露出她大半光洁鲜嫩的身躯,长而有力的手臂顺着她的肩头慢慢下滑到她白内的小手,大掌温柔的握着她的小手,轻轻的握成拳,将她白皙的小手包裹在大掌里,炽热的唇贴在她光滑柔嫩的背上吸吮,像是吸取夏露的甘甜,再嗅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只觉身心舒怡,不自觉沉醉。

然而正当他沉醉时风霜手腕上的雪花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闪着白色的光,异常刺眼,风霜惊诧的坐起身,起身时身上顿时传来撕裂的痛,她伸手拉起被龙飐掀开的被衾盖在身上,迷茫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雪花风铃,龙飐也坐起身,两具身体相依,他握着她的手腕仔细看着雪花风铃,风霜侧头问道:“雪花风铃有什么问题吗?”

龙飐侧头想回答她的问题,一看她粉嫩的脸蛋只想笑,风霜有些恼道:“你笑什么?”

龙飐偷瞄了眼她胜雪的肌肤,努力一本正经的道:“像是有谁在召唤你。”

风霜疑惑的看着龙飐,龙飐也感到疑惑,他能感应到这个雪花风铃像是在感应另一个雪花风铃,他又对风霜道:“可能有两个雪花风铃。”

风霜道:“这雪花风铃不是你的吗?是谁在召唤你吗?”

龙飐的直觉告诉他,雪花风铃不是在召唤他就是在召唤风霜,可是是谁呢?难道是恶灵界的人?三年前在龙形法器中他曾短暂的怀疑过仙父送他两样法器的目的,也怀疑祭冤剑有可能不是天界神器,现在看到风霜能启动雪花风铃,他更怀疑这两样法器的来历,龙飐看向风霜认真的道:“不管是在召唤谁?我们现在都身处被动之中,不要轻易的相信任何人知道吗?”

风霜见龙飐认真又谨慎的样子,眼神中还隐藏着一份担忧,她点点头,表示应下。

龙飐穿衣起身,风霜仔细看着他,以前他总是白衣搭配金黄色的龙纹玉带,尊贵中多的是温润,可自从三年后她见到他,他穿的就是黑袍,尊贵中多的是冷厉,风霜在想这三年龙飐又经历了什么?

龙飐穿好衣裳转身见风霜还坐在床上,他问道:“怎么不起?”

风霜怨怪的看着他道:“你不该输点灵力给我吗?”

龙飐看着她轻笑,坐到她旁边笑道:“昨晚都是我在运动,不应该是你给我报酬吗?”

风霜抬手打他,龙飐一下握着她的手又在她唇上轻轻撮了一下。

鬼战城公堂之上,孟县令听着郑书南说的话气愤不已,堂外百姓也是义愤填膺,对着跪在公堂上的郑书南指责谩骂

就在孟县令刚要宣判郑书南死刑时,堂外郑书南的母亲大哭着从百姓中挤进公堂扑通跪在公堂上大声喊道:“并非我儿害死那段锦柔,是她自己不守妇道,与人私奔才被人杀害。”

孟县令道:“可根据郑书南的描述,他作案的手段跟段锦柔的验尸结果一样,你又怎可断定段锦柔是被他人所害?可有何证据?”

郑书南的母亲垂首寻思着。

郑书南见状激动的劝说孟县令勿信家母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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