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曼的脚步更加轻快了。
沉重的战斧在她的手中,重心向前。
她的移动速度快了很多。
这把斧头比起阿尔曼的重剑又要沉重不少。
重剑无锋,重剑之所以没必要磨的太锋利,主要原因就是因为那恐怖的重量已经足够致命了。
一个比重剑还沉重的战斧,它本身也不需要太锋利。
阿尔曼只需要将其抡起就能直接掀起一阵飓风。
那长得像是肉疙瘩的怪物朝阿尔曼挥舞着巨大的肉拳。
迟钝……
缓慢……
这难道就是这群怪物的杀手锏吗?
阿尔曼不知道,她的实力在战斗中稳步的成长着。
再加上她本身起点就是曾经半人马的极限,实力略微的增长就足以让她产生一个质的飞跃。
这场战斗有些无聊了……
阿尔曼与袭来的拳头擦肩而过,随后猛的上提战斧。
惯性赋予了这把战斧恐怖的力量。
即使战斧本身并不锋利,但那拳头还是被阿尔曼瞬间切了下来。
猩红恶臭的血液瞬间喷洒。
这一斧子直接将那怪物的身体重心带动,它向后倒去。
阿尔曼乘胜追击,抡圆斧子,直接劈砍到了那怪物的脖颈上。
它那令人感到不快的头瞬间被阿尔曼砍了下来。
沉重的战斧带动阿尔曼转了个身,随后才停下。
被砍断了头颅的怪物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
最后,它背部的皮肤开裂,恶臭的血液从其中渗出。
随着血液越流越多,这个怪物逐渐变回了之前那个骨瘦嶙峋的样子。
真是毫无难度的一场战斗。
如果是杨烨的话,或许只使用一把匕首就能快速结束吧。
阿尔曼甩了一下战斧上的血,随后将其收回了马背盔甲的纹路上。
同样的,还有那把重剑,阿尔曼也将其装回剑鞘之中。
不过阿尔曼并没有再次拨动机关。
这里不知道还有什么危险,她需要时刻警惕。
不过,在开始探索这片教堂之前,阿尔曼想要先取回自己的长枪。
她是武器大师,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没有一个惯用武器。
骑士长枪算是阿尔曼所掌握的所有武器中她最擅长的一个了。
她走过教堂那被她踏碎的地面。
往常,所有听到她的马蹄声的人都会认为这很正常。
然而现在再听到阿尔曼的马蹄声,他们却觉得其中沉重无比。
似乎她有力的马蹄只需要轻轻一踏就能将地面踏碎。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阿尔曼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却令她感到惊讶无比。
原本的晴天此刻被乌云遮罩。
街道上不仅空无一人,甚至还破败不堪。
空气中弥漫着尸体腐烂发臭的气味,似乎还漂浮着一些细小的灰尘。
不对劲!这里不是原本的世界。
并不是传送,也不是穿越。
街道上废墟的布局和阿尔曼来时看到的房屋布局一模一样。
奇怪……
阿尔曼伸手去拿她之前靠在柱子上的长枪。
这把枪也有了一些变化。
原本阿尔曼的白银长枪十分华丽,黑白分明。
此刻的这把枪却变得像是观赏长枪一样。
就是那种只为了观赏比赛而制作的长枪。
白色和黑色的条纹就像是圣诞节拐杖糖一样滑稽可笑。
不过手感是对的。
这把枪只是外形变换了一下罢了,本质上并没有变化。
或许没有什么变化,吧?
外面突变的画面让阿尔曼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恐惧。
她决定还是先在教堂中寻找线索。
于是她转身回到了教堂内,并且随手将门关上。
这个教堂很大。
上下分三层。
第二层也没什么奇特的,只是一些病房的地方。
二楼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那里有着许多的藤蔓和病人。
那些病人与藤蔓生长在一起。
藤蔓上的尖刺刺穿了他们的皮肤,但是他们一滴血都没有流出。
这些藤蔓看上去干枯无比,缺乏生机。
但是不管是藤蔓还是病人都依然活着,他们在阿尔曼来到病房门口后扭头看向了她。
虽然所有病人的眼睛上都蒙着肮脏污浊的绷带,但是阿尔曼还是能明显的感受到绷带下那渴望的目光。
那是一种求死的祈求。
古怪,这个地方越来越古怪了。
阿尔曼面色有些阴沉。
通往三楼的门上了锁,不过那羸弱可怜的锁对阿尔曼来说根本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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