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老太太一看就是农村老婆婆那打扮,估计也吃这一套。
“呦,你小子嘴挺甜,模样也机灵,我喜欢,只是咱是亲戚这话从哪说起呢!”
我一看有门儿,连忙把手凑近让她去看。
果然动物的嗅觉是极其灵敏的,离她还有一臂距离的时候,白老太小黑鼻子动了一动。
“吆喝,真是亲戚,你认识灰八爷”。
我心里窃喜,娘的老子就有这命,连忙点头,这就算搭上线儿了。
“白太奶奶,您老说的是一点不差,我和灰八爷是老相识了,这不,刚才灰八爷还在我手上放水来着!”
鼠兄呀鼠兄,你可比罗老头那镇龙司好多了,你的一泡尿,真是尿的棒极了。
“呵呵,既然是自家人,那没的说,胡七哥,十四姑娘那边我去说,时辰也不早了,我先带孩儿们回去了!”
白老太太转身对着胡七灯说道。
“嗯”。胡七灯眼睛都没转,还是盯着我。
我不敢去看,低头打量着周围的地面。
“老哥,虽然你有苦衷,但长久逗留在凡人体内不是个办法,也早些离开的好,就此别过!”
胡七灯朝着黄木匠一拱手说道。
黄木匠同样回礼。
说罢,胡七灯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便出了门。
现在屋子里就剩我和黄木匠了。
“呵呵,天也快亮了哈,我觉摸着公鸡该打鸣了!”
这话自然是说给黄木匠听的,老子现在还真不怕你,因为我刚才和白老太套近乎的时候,特别留意过黄木匠的表情。
虽然表情僵硬,但我还是看到他嘴角抽动了一下。
料是他人老鬼精也想不到我竟然还有这关系,其实我也不知道,想不到鼠兄面子这么大,等有空回去了一定多偷点罗老头的犀牛角孝敬你。
“哼,把东西拿出来,我早就闻到了!”
黄木匠盯着我说道。
啥东西,闻到啥了,我有些不知道他说的意思。
黄木匠瞪了我一眼,声音提高了八度叫道。
“我说的是酒,酒,闷倒驴!”
靠,感情这老东西是馋酒了。
“你说话就说话,这么大声干啥,我又不聋!”
我一把扯开篮子,把还剩下多半瓶的闷倒驴放在桌子上。
几杯酒下肚,黄木匠话也多了起来,我也不咋害怕他了,两个人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黄木匠先开腔。
”你真不记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