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尖叫“都这种时候了，还在开玩笑，坏消息！”
秦厚泽扯了扯嘴角：“坏消息是那个女孩只是join妈妈请的短期护工，刚刚她已经辞职了。”
老王皱眉：“那好消息呢？”
秦厚泽笑笑：“好消息是照顾join的方法都在这个本子上，事无巨细，长达50页，刚那个女孩留给我们了。”
方凡只觉呼吸困难，差点掀翻手边的椅子：“这算什么好消息，直接杀了我吧。”
秦厚泽倚在窗边翻着照顾手册，回头看了眼方凡：“你给join的签约金很低？签了多少年？”
join已经成年，战队明明可以走正常流程，赔付违约金和join解约，方凡一个有经验的战队经理肯定能想到这简单的方法，但现在带着法务恐吓对方都做的出来，明显不想走正常解约流程。
最大的可能就是战队和join签的合同有问题。
没有大赛经验又实力强劲的新人，战队想拿捏对方，无非就是签约金低，签的年限过长，违约金高的吓人。
如今的电竞圈越来越像娱乐圈，成功包装一个明星选手，整个战队都能靠他活。战队也从一开始招募强大队员夺冠，变成低价广撒网剥削队员。
方凡被戳中心事，诺诺道：“2万，签了10年。”
老王脸色难看，猛地拍桌子：“细算下来每个月才1500多块，比那帮青训生还低。”
方凡被骂了，心虚的提高嗓音“join妈妈同意了的，我又没逼着她签。”
老王前年刚生了女儿，这会更不能忍：“join他妈也算是个人？知道孩子自闭症还把孩子丢下。”
秦厚泽翻着厚厚的照顾手册，清秀的字迹，看出join妈妈纯手工写的。
停顿了下，又问“违约金多少？”
方凡恨不得头钻到地下，小声说：“2000万。”
“2万一年，违约金2000万，方凡！你！”老王听不下去，摔门走了。
“啊，我知道，我这事干的不是人，要不是老王一直说join好，我也不会心急签下来，至少会好好调查一下，现在招了个不能用的，我还想骂娘呢！”方凡做的乌糟事全被翻到明面上，这会也破罐子破摔。
“一队一直找不到狙击手，老板死命的催，粉丝全在官博送花圈，我急的嘴上全是泡，你们一个个拍拍屁股做教练清闲了，也为经理考虑一下行不行！”自从世界赛失利，战队人员出走，方凡这个经理的压力与日俱增，现在将心中的愤懑一口气吐了个干净，几乎是吼出来的。
秦厚泽关掉手里的册子，看向窗外阴雨绵绵的天气，只觉胸口压抑。
“今天就让HAO搬去一队吧。”
方凡的郁闷吐了出去，这会理智重回大脑，有点后悔对秦厚泽大吼大叫。
别别扭扭的找了话题：“那join怎么办？”
“我去找老板说情，就罚join的年薪2万从你工资里扣。”秦厚泽拿走了照顾手册，离开会议室前，留下一句：“只要有我在一天，以后FBF不许出现不合理的合同。”
方凡噗的笑出声，2万他当然不放在眼里，他每个月奖金都比这个多。
最重要的是一队的狙击手定了下来，一队终于可以开始训练了。
方凡不想再见到join，随手把他塞给青训队的教练，叮嘱一声安排住宿和伙食就走了。
本来安排给join检查的队医也赶到了。
方凡又冷着脸把法务和队医赶回后面别墅，这才急匆匆的安排人给HAO拍宣传视频，定做队服，准备官宣的微博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