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推推搡搡的，终于推出了个人结结巴巴地开口，“我们不是……都……都是最近的新……新鬼。”
其他鬼也跟着疯狂点头，七嘴八舌地说。
“对的对的，我们死了就在这里了”
“我们从来没有害过人，从来没有”
陆收集中心神，念起了招引阴间使者的咒语。
还是那个熟悉的人，过来的时候都快疯了。
太多了……救命！
阴间使者哀怨地看着陆收。
原来他还以为是大家死亡率下降了，没想到这是漏了这么多鬼魂没勾。
完了，他一定是完了。
绝望归绝望，这个阴间使者还是认命地开始兢兢业业工作。
很快就把几十个鬼魂串了起来，一溜烟儿带走。
走以前，陆收喊住他，“除了这里，还有一个地方也有很多没有入轮回的鬼。”
阴间使者仿佛看到了自己魂飞魄散的画面。
他颤颤巍巍地转身，差点就要给陆收跪下了。
“……是我失职。”
陆收叹了口气，“那边我还没能解决，等我解决完了再召唤你。”
阴间使者也知自己如果没有特殊的招引也无法来到人间，只能一拱手说道，“有劳戮收大人了。”
看到这些鬼片刻之间就被陆收清了个干净，宁飞都快破防了。
这些鬼不仅意味着他艰辛的过去，也意味着他光明的未来。
“不过是个才觉醒没多久的天术师，以前连术师都不是，就敢到前辈面前叫嚣。”宁飞红着眼说，“看来不动真格教训一下，你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此前的一次试探，宁飞也只是随便使力，现在他要认真了。
顾不得暴露自己隐藏多年的天术师身份，宁飞也招出了自己的法器和法相。
他的法相陆收见过，是一只狐狸。
后来陆收去查了查，狐狸是神明冷旦的象征。
他没有具体的神位，只是掌控生命的生神下面的一支，资料里面对他的记载也就寥寥几句。
结合之前宁飞的经历，陆收觉得这位神明的特殊能力多半就是逆转轮回。
不然宁飞是凭着什么能够起死回生。
宁飞的武器是一条长鞭。
他握着鞭尾一甩，鞭子带着破空之声甩向陆收。
所有人都提了一口气，感觉下一秒这个小女生就要被鞭子抽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