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澜突然转过来看她，“陆姐，你真可爱！”
看到陆收露出了尴尬但是不失礼貌的微笑，洛云澜忍不住哈哈大笑。
然后被哥哥不留痕迹地踹了一脚才收敛了。
在等待酒店服务员送餐的时间里，洛云程开始向陆收补充介绍关于对付鬼的知识。
其实很简单，关键就是要开启法相，进入全状态阶段。
说罢，洛云程看着陆收，又有些欲言又止。
“没事儿，你说。”陆收感觉到了。
“但是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没有法相。”洛云程说，就算是后面他亲眼所见陆收在海城大学双子湖开大。
那时候的陆收也依然没有法相。
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会不会影响到她对付鬼。
能看得到，但是对付不了的话，就麻烦了。
不是所有的鬼都会有意识地躲着天术师走，那些几百年的大鬼如果在你身上感受不到威胁，他们可不怕。
甚至还会像下午遇到的红眼鬼一样，反过来主动攻击。
“但是哥哥。”洛云澜在中间举手插了嘴，“我好像看到过她的法相，是不是一头红鹿？”
洛云程知道弟弟只是个普通术师，不应该认识刑罚神并且知道她的伴生坐骑是红鹿。
不是亲眼看到过的话，怎么会知道接受传承的陆收的法相是红鹿。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洛云程问道。
洛云澜倒是记忆深刻，“就是她坠楼的那天，她坠下来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但是空中出现了一头红鹿，把她托到了地上。”
“那个时候她进入过一个短暂的全状态阶段，红鹿出现在她的头上。”
洛云程还没有追问弟弟之前为什么没有说这些事情。
陆收也开口了，“如果这么说的话，后面有天晚上，我也看到了。”
陆收想了一下在洛云程身上看到的法相，再想想自己的。
她肯定地说，“我现在有法相。”
洛云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过来，我们看看。”
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洛云程伸出了手。
陆收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感受洛云程传递过来的属于他的灵力。
这次洛云程没有被陆收弹开。
两者灵力一激荡，两个巨大的法相在房间内出现。
洛云程第一次看到陆收的法相，一只宝相庄严的红鹿。
看上去不像白虎那样威风凛凛，但是展现出了十分强大的压迫力。
不愧是同样是战斗力天花板级别的刑罚神手下的天术师。
洛云程感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