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听了露出不屑的表情,“哼!希罗道多得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死得最多最惨的也是你这种人。”
“她说可以那就一定可以!她比别人都厉害!许多懂医擅毒的人都说她是毒术超群,无人能敌!她小时候就中毒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她现在依然活得好好的,这就是证明;既然你主子能做出这药,那就一定有人能解掉这药,说不定那个人就是她呢?你主子现在是什么情况都不好说,你再把她杀了,你就真的把唯一的希望给掐死了,给她一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李良青急的脸红脖子粗,极力劝说伊尔。
“闭嘴!”伊尔声音低沉地说。
李良青乖乖闭嘴,但抓刀的手没有松开,虽然自己也知道伊尔若是执意要把刀往前扎进女孩脖子里,自己根本拦不住,但心里觉得这样好歹能阻止一下。
“就像他说的,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解一下,如果在你发作时没有解药,你再杀我不迟。”
伊尔看着女孩,他现在就想一刀杀了她,但是想想自己身体里的毒药,如果没服解药,一个月毒发一次,自己前几天刚吃过解药,要毒发也是女孩先毒发,自己就看她那时候怎么办?
伊尔收回刀,让两人出去。
“你还有那个毒药吗?”女孩问伊尔,“如果有,给我一颗,我要看看它里面有什么。”
药瓶早在伊洛打斗时丢了,去哪里给她找。“没有!只能回到分堂再给你。”
女孩和李良青走出船舱,李良青担心地看着她,“你脖子没事吧?”
女孩摇摇头,摸了一下脖子,“那个刀尖只是刚扎进皮肉。”
李良青看看好像确实是没事,血都没往外渗了,想起那个药发愁,现在连现成的毒药都没有,怎么研究解药?
女孩也在想,自己虽然吃了毒药,但是身体里没有多出什么感觉,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发作过,所以她对那毒药也不以为意。现在听伊尔这么一说,这毒药很明显是控制人神智的药,身边也没有任何可以参考的发病症状,还真是有些麻烦,难道等自己毒发时亲身感受?那自己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两人回到船舱,李良青就看到黑神出居然在黄花里撒尿,顿时气得“啊——”地大叫,“黑神出,你去哪里解决不好,非要来花盆里,你知道这花有多金贵吗?你你你……”李良青把黑神出抱起来,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它扔出船舱。
李良青心疼的看看黄花,那黑兽的尿都渗进去了,他双手合十,向长音祈祷,一定要保佑这花平平安安,能活过来。
黑神出不满地‘啊呜’一声,向女孩的船舱走去。女孩听到刚才李良青说的话,看到黑神出也皱眉,黑神出找一个阴凉的角落趴着梳理梳理身上的毛,然后舒服地躺下睡觉。
女孩看了心生羡慕,还是当兽好,只管吃喝拉撒睡就行,不用像人一样,每天都有烦事挂心头。
巴尔戈达走近看看床上老翁,老翁也看他,不说话。巴尔戈达问:“你怎么样,不会死吧?”老翁嘴里‘哼哼’几声,不知道是不是回应他,巴尔戈达看向旁边的伊尔担心地问,“他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
巴尔戈达不客气地说:“你是他贴身侍卫,你不知道?”
伊尔看他一眼,巴尔戈达收回视线,这个人不好惹,自己还是不要多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