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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的时间,十年过去了。
陆泽已然不再是当年那个洒脱狂热的小陆总,仔细说来,和周茉分开,是他这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光,他靠着酒精和工作来麻痹自己,也正因这样,他在商业上一展宏图,取得的成就令人望尘莫及。
陆泽能有今日,是陆父都没能想到的。
陆父到了退休的年纪,早将陆氏交给他全权负责。
唯一不变的是,三十八岁的陆总,依旧向往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
陆泽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包间的角落里,修长的五指握着透明的酒杯,微薄的唇和上挑的眉眼透着一如既往的淡漠和疏离。
身穿紧身衣裙的女人柔软无骨的挂在面前的男人身上,男人的手指抵在她娇艳的红唇边,含了一口烈酒,以嘴对嘴的方式喂给她,女人明显被辣得呛咳不止,面上却还是表现的很享受,紧抓着男人的衬衫不放。
做这一行的女人,向来都放得开,攀上一个有钱有权的金主,即便跟不了多久,也能从中捞点有价值的,比如,金钱和资源。
若他说这妞不错,就不愁找不到下家。
说到底都是各取所需,相互利用罢了。
这些个富二代和官二代大多年轻气盛,迫不及待就把人带进洗手间。
陆泽淡淡的收回目光。
“泽哥,看上她了?”
说话的人叫蒋沣,和陆泽关系一直不错,在座的人里,也只有他敢出言调侃陆泽。
陆泽轻哼一声,没说话。
只是那眼神跟语气都极其敷衍。
在外人看来,说的也是,陆泽怎么可能看上那种货色,他家里的老婆温柔又大方,长得还漂亮,自从人家结婚后,就收心了。
那官二代动静太大了些,蒋沣自然看清了他怀里的女人,长得和年轻时候的周茉极像。
蒋沣默不作声移到他身边,坐下来后,长叹一口气,“这么多年了,还没放下?”
蒋沣可是当年他俩轰轰烈烈爱一场的见证者之一,毫不夸张的说,自此之后,尝遍烟花柳巷的大海王,栽得彻头彻尾,一心扑在工作上。
其实他们都算不上正儿八经的正人君子,年轻时候更是混,但蒋沣是真佩服,陆泽沾赌沾酒,却唯独不沾黄。
反正在蒋沣的人际圈子里,没有哪个富家子弟生活上是干干净净的,私生活混乱到搞大姑娘肚子,最后老爹老妈出面,拿钱摆平的,跟家常便饭似的。
记得有次,几个大老板组织了一场海上游轮派,陆泽本不感兴趣,蒋沣硬拉去的,场面香艳至极,年轻貌美的女人被关在巨大的笼子里跳脱衣舞,身上挂着号码牌,正在进行拍卖。
这谁能不心动,蒋沣虽然也结了婚,但太太稍微管松点,他就得出去浪,豪掷十五万,包了心仪的小美人,在海上共度几天几夜的销魂日子。
拍卖过程中,他早就心猿意马,期盼夜幕,再看一眼陆泽,仿佛那些人在他眼里不存在,他专注于欣赏傍晚时分的海面,天空呈现一抹橘黄色的光辉,可再好看,能好看过台上的脱衣舞。
那时候,是他们刚分手那段时间。
再过半个月,就是娶林家那位的日子。
婚礼那天,陆泽像个活死人一样,他奶奶身体不行了,身上吊着氧气出席的婚礼,要不是这样,蒋沣都怕他真的会丢下林家那位新娘子,跑去找周茉。
后来蒋沣就确定,陆泽是真和他们脱轨了。
他来这种风月场所,纯属是为了碰巧曾经也和他有同样爱好的女人,也正如他所愿,碰到过很多次。
够他高兴很多天。
周茉怀里次次搂的都是不一样的鸭,今天的那个鸭,看着刚毕业,白白净净,一脸的人畜无害。
她还是那般,一张小猫一样的脸,化着最浓最艳的妆,岁月在她的脸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甚至更漂亮了。
拐角处,蒋沣都有点不忍心看了。
周茉抬起那小男生的脸,艳红的指甲摩挲着他的唇,笑得妩媚张扬。
“姐姐。”小男生凑过去,张嘴含住周茉的唇瓣,“姐姐,你真的好香,我好喜欢你啊,姐姐……”
周茉满意的笑了下,从包里拿出一摞红钞票,塞给他。
陆泽面无表情的看了好一会,终于,他开口:“走吧,该回去了。”
蒋沣竖起大拇指,“泽哥,你真牛逼!”
堪称当代忍者神龟。
真不知道老天到底是在惩罚谁,不管是谁,蒋沣心里都清楚,陆泽是最不好受的那个。
这叫什么事,给自己找虐受!
蒋沣也劝过好多次,可他嘴皮子都磨破了,这人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如今事业有成,家庭美满,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好,可蒋沣觉得,现在的陆泽和一具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他无时无刻不在被巨大的悲伤和遗憾而笼罩,蒋沣甚至觉得他好好的活着,就是为了能多看那女人一眼。
陆泽不贪心,看一眼就好,过得开心就好,无论以什么方式,默默守着便好。
……
陆家老宅。
陆泽刚停好车,就听见楼上玻璃杯碎裂的声音,他乘坐车库的电梯上来,刚到房间门口,冒着热气的饭菜,砸在他脚边。
林意姗烦躁的推了桌上的东西,头也不回的对着佣人怒吼:“我说了我不吃,你耳朵聋了。”
佣人无奈收拾被她砸碎的碗筷,陆泽略微皱了皱眉,嗓音无波:“饭还是要吃的。”
林意姗挤在胸腔的火气,被一句温柔的话给安抚了,她欣喜回头:“你回来了?”
陆泽淡淡点头。
林意姗吩咐佣人赶紧把地上的脏东西清理干净,跑去浴室放洗澡水,之后又回来帮陆泽脱掉身上的外套,她总是这样,扮演着一个太太应尽的责任,一日复一日。
可陆泽不喜欢,拗不过她,也就随她便了。
忽然,她从背后抱着他的腰,陆泽一顿,本能的去扯她的胳膊,林意姗不放,轻声问:“阿泽,我们结婚多少年了?”
陆泽说:“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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