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们心连心,痛在我身,疼在你…… 心?”
白炽不可置信地转头看花石。
“怎么,你这么快就喜欢上另外一个了?”
花石皱眉:“你对我做了什么?下了诅咒?”
我回忆起穿越时的事情。
我救了一只狐狸,那只狐狸天天抓野鸡给我吃。
直到有一天,我将狐狸送给我的野鸡扔到树上。被狐狸发现后,十分伤心。很久不再出现在我面前。
山中岁月长,我一个人生活,倒也是闲情逸致。
有一日,来了一个书生,就是我人偶的样子。
他温润有礼,我想让他当我的夫君。
我就像个山大王一样,将他灌醉,和他合衣睡了一夜。
谁曾想,醒来的男子十分生气。
骂我是个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女子。
他势必要去参加科举考试的,所以我尽管不舍,还是放他离开。
可是这一切都被狐狸看了去。
它将已经下山的书生抓了上来。
放在我的床头。
邀功请赏般的看着我。
我惊喜狐狸终于又出现了。
男子说我是妖孽,很怕我。躲在树后面诅咒我不得好死。
我和狐狸都十分疑惑什么叫做不得好死。
没想到男子竟然是故意被狐狸捉上山的。
他还带了许多官差和猎人。
我和狐狸没反应过来,就死在乱箭之下。
才知道,诅咒不得好死竟然是这个意思。
狐狸临死,还将身体垫在我的身下,生怕我摔疼了。
我又想我的小狐狸了。
心口猛然一窒。
花石用手捂住胸口。
“你…… ”
我轻笑:“最痛不过心痛,妖……也会痛?”
花石踉跄退后。
“你究竟给我下的什么毒?解药给我。”
“解药给你,我不就被白炽炼丹了?给你,我不就傻了?”
此时,我全身上下都痛。
花石也好不到哪去。
没想到黎族第一任宫主不是酒囊饭袋,还是有点东西的。
我心里美滋滋。
花石想必也感受到我的情绪了。
他的神情比之前放松许多。
“白炽,给她疗伤!”
白炽白了我好几眼。
我吐了吐舌头。
全身散了架。
花洲在白炽的默许下,带着我去了黎族后山的蛊泉。
里面有数以万计的蛊虫。
“什么?让我进去洗澡?”
我被密密麻麻的蛊虫吓得倒退几步。
连忙摆手,以表示我的坚决。
“你不想下去,也得下去。蛊泉是黎族上下梦寐以求的疗养地,你还不知珍惜!”
黎族的修士将我丢下去,花洲还捂住眼睛。
“我看不下去,我出去等你,你好了再叫我…… ”
花洲话还没说完就逃了。
蛊虫爬遍我的全身,身体似乎被一股暖流侵袭,十分舒服。
只是蛊虫爬的过程,我身体有些痒。
我一想到我痒,花石也会痒,就笑的合不拢嘴。
直到我越笑越痒,越痒越笑时,直接在蛊泉里笑到打滚儿……
“她是不是疯了?”
“…… 是疯了……咦?你看她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