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前的罪人们炸了。
急促的呼吸声和渐渐紊乱的恐惧气场环绕在安全区上空,让近年来某些被压制下去的蠢蠢欲动再次减弱甚至停歇。
“没有减弱!浓度还是没有减弱!!”
“没人了……外面没人了……”
“我们果然是最后的幸存者!”
……
[危!危!!危!!!]
[沈安猜错了?外面不能活?!]
[可是送这些职员的飞机哪里来?]
[会不会是要穿过某一片毒雾才能抵达安全的地点这种设定?]
[总感觉外面不像有活人的样子,幕后主使也可能就在安全区里面啊!!]
[这个……沈安在干嘛?]
[!!!]
……
沈安根本没有走远。
说是没有走远,其实她连一步也没走。
在安全区罪人们怒骂沈安浪费几年一次的外出探索机会时,她在一片片瞠目结舌中,一脚踹下了最后一片裹住的防护服。
她脱下了防护服!
在一个远离安全区的罪人有防护服都挡不住外界空气而死去后!
此时,第二个不信邪的罪人开始向外跑去,想要乘上小船,或许水面中和毒素会淡些,他就不信不过几十米浓度变化会这么大?!
反正被关在门外迟早也是死,不如快速通过还能搏一搏生机。
儒笑面无表情,坐在沈安边上,看到还有一个罪人在“咣咣”用力敲那扇一看就加密十几层的巨型门。
不知名材料制成的庞然大物,让捶门的动静浮于表面,高耸入云的黑色围墙,真切地将内外变作了两个世界。
外面的挣扎求生,里面的囚禁至死。
只是,总有人将一样的惨烈演变为不一样的画风……
[虽然……但是……]
[要是没有这两人做对比,的确很惨啊!]
[哈哈哈哈哈有对比才有看头!!虽然我觉得沈安这次要栽跟头了!!!]
……
“你知道这个合同的惊悚之处在哪吗?”
沈安计算着时间,穿了一年的同款囚服套在她身上,旁边是被随意堆放在的防护服,身为“掌权者”,顶多囚服多换了几套的,她托腮叹息,总觉得亏本了。
儒笑看了眼沈安,表明自己在听,他身旁是另一堆胡乱脱下摆放的防护服。
“在于……‘它’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甲方’能全程观看我们过合同,‘它’却能观看的同时,干预我们在安全区的活动!”
绝对的、势不可挡的。
……生杀予夺的。
[她这么说不怕被听到吗?]
[不造!]
沈安懂了这个“安全区”的设立。
“你听说过‘封闭式’选秀吗?”她又朝地上防护服的监控挥了挥手。
安,勿忧。
打开笔记本最后几页,上面贴了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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