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骧转身前定定的望着陆安春,神色复杂,最后未发一言,身影没入丛林之中。
官兵手举火把,缓缓的围了上来。
为首之人喝道,“来人,把她拿下。”
两名官兵疾步上前将陆安春拉住,可却没有人动骆温书。
骆温书急道,“你们放开。”
陆安春倒是一脸无所谓,眼睛只是盯着密林,看着急急追过去的那些官兵。
她只希望龙骧他们皆已逃脱。
“押回去,关入大牢。”官兵道。
“你们怎可无故抓人?”骆温书急言。
“你们私通敌国兵将,怎么都算不上清白。”官兵道,“还等什么,抓走!”
骆温书还欲阻拦,陆安春朝他摇头,他方才住手。
......
临安城大牢。
一股腐朽潮湿之气,弥漫在空气中,着实难闻。
陆安春百无聊赖的躺在铺满稻草的石床之上。
她被关进这牢狱已有三日。
这几日她一直在想着三日前的事,一个念头在她心头一闪而过。
骆温书几次三番想来探视,都被挡了回去。
他回到医局,将医局中能取用的银票都收入了怀中。
“师兄,你可见到安春了?”钱姝在一旁轻声问道。
骆温书摇摇头,又着急出门。
“师兄,你已三日未好好用膳了,我煨了汤,你先用一些,一会也给安春带去一些?”钱姝道。
骆温书闻言,点点头。
二人在小院中坐着。
钱姝盛了一碗热汤递给面前的骆温书。
“师兄,莫急,想来他们只是将安春关上几日,不会有事的。”
骆温书接过那碗热汤,“通敌之事,可大可小。”
他说完,望着那碗汤,再无胃口。
“师兄,你快趁热喝。”
钱姝忽然靠近了一些,一阵清风袭来。
骆温书闻得一阵药草香气。
他握着瓷碗的手,用力了几分。
“钱姑娘,这几日好似未看到你在医局,你去了何处?”
钱姝微微一怔,“我哪都没去,只是在这院中待着。想来是师兄日日为安春的事忧心,未曾留意到我罢了。”
骆温书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他将瓷碗放在石桌上,起身便走。
“师兄,你怎么走了?”钱姝在身后轻声唤道。
骆温书出了医局便往府衙去了,行到狱前,见到两个狱卒守在门前。
他上前,二话不说将怀中银票取出,悉数悄悄塞给了一个狱卒。
那狱卒抬抬手,示意骆温书进去。
有人领着骆温书走到了关押陆安春的牢门前。
“安春,你如何?一切可还好?”骆温书透过木栏缝隙望着陆安春。
她正闲得慌,就听到了骆温书在唤她。
她一高兴,疾步跑到木栏前。
骆温书望着她,脸上虽有些许疲惫,却也不失往日的神采。
他这才放下心来。
“师兄,你怎么来了?我好着呢,这里有吃有喝的,你不用替我担心。”陆安春笑的没心没肺。
“亏你还笑的出来,我都快急死了。”骆温书无奈道。
“师兄,我瞧着这次只抓了我一人,想来龙骧他们是逃脱了。”陆安春压低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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