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永思边战边退,身影渐渐没入浓浓的暗夜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些黑衣人紧紧的跟了过去,他们接到的可是死令,不死不休。
后巷之中,皇永思擒住一黑衣人,他用一直羽箭抵住黑衣人的脖颈,厉声问道:
“何人派你来的?”
黑衣人抬眼瞧着他,冷哼一声,无动于衷。
“也对,想必你们一定是签了生死令的,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皇永思冷冷道。
“知道就好。”黑衣人道。
皇永思杀心已起,那抵住对方脖颈的箭此刻已刺入肌肤之中,渗出血来。
“不如,让本王来猜一猜,这世间想要我命的,也不过几人罢了。敢如此明目张胆公然刺杀的,怕不是我那好大哥和好三弟?”皇永思沉声道。
那黑衣人闻言瞳孔畏缩,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不错,你已经告诉我答案了。”皇永思轻声道。
他一用力,那箭头顷刻间插入了黑衣人脖颈之中鲜血溅出,溅到了皇永思的脸上,那血尚有余温。
皇永思拖着受伤的腿,躲入暗巷之中,稍作修整。
暗夜无声静谧,倒让不远处匆匆而过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
他手臂,小腿处多处箭伤,方才忙着应付杀手,未有感觉,现在歇下了方才觉得疼痛难忍。
今夜王府怕是回不去了,只怕老大早已在荣王府门前布满杀手,只等着皇永思露面,就地斩杀。
没曾想这才荒唐了半月,大哥就如此耐不住性子,非得置他于死地。
皇永思瞧了瞧身上的伤并无大碍,并细细思量起来。
既然,康城如此容不下他,那不如借此机会先避开锋芒,待局势渐渐明朗再做打算。
皇永思心思初定,未往荣王府去,而是往康城城门方向去了。
......
“大哥,你说今夜之事,可能成?”皇浦泽细细的摩挲着手中的酒杯问道。
“能不能成,一会便知。”皇德业道。
舞姬们翩翩起舞,身姿摇曳,琴声相和,将二人的话语声隐了下去。
酒意正酣时,一侍从急急走到皇德业身侧,低声禀告。
皇德业脸色一沉,随即摆摆手,那些舞姬乐姬便悉数退了出去。
“大哥,可是那处有消息了?”皇浦泽见皇德业脸色不对,赶忙问道。
“可恶!可恶至极,那小子是个奸猾的,竟又让他给跑了。”皇德业一拳重重的砸在案几之上。
“大哥,他肯定还在康城之内,不如我们......”皇浦泽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底杀意已起。
“不可,如今他已有戒备之心,况且此事若是闹大了,父王跟前也不好解释。罢了,且让他多活几日。”皇德业道。
“父王那又何不好解释的,且不说父王本就不喜......”皇浦泽口无遮拦惯了。
“住嘴!父王也是你可以随意置喙的?”皇德业恐他祸从口出急急的打断了。
“既然皇兄说了,那就听皇兄的。便宜他多活几日便是了。”皇浦泽笑道。
皇德业微微抬手,吩咐身边人:“派出去的人都叫回来吧,还有守在荣王府前的那些人也一并撤了。”
侍从领命退了出去。
二人无心玩乐,便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