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儿闻言,在房内急的直踱步。
“可儿,你可信我?”陆安春问。
“那自然是信的,你又何必多此一问。”李可儿道。
“那我有一个法子。”
“你说......”
“如今你只需吩咐下去,就说府里丢了极重要的东西,各院的人都待在自己房内不许出来,各院门口都派人看着,不许人出入即可。”陆安春道。
“此计甚好。只是我怕时间久了,总会有人生疑?”李可儿道。
“只需三日,三日后你同府内人就说,那丢的东西已经找到便可。”
陆安春望着一脸不解的李可儿,继续道:
“三日,我有法子解你身上的毒。你的毒若是解了,还用怕人找上门?不止如此,我猜测你幼时忽然肤色大变,只怕也是有人日日对你下毒。不如借着此事,我们将此人一并除了?”
“好!只是你可有把握?”李可儿眼底有恨意,也有笃定。
“没有。”
“......”
“......”
“罢了,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就只管信你。”李可儿道,“来人,吩咐下去,所有人都回自己院内待着,没有我的传话,谁都不许出来,若是有人敢私自出房门,便家法处置。”李可儿眉眼间染上几分肃穆。
“可是小姐,那李姨娘已经快到此处了,该如何是好?”丫鬟完全没有李可儿的镇静,在一旁慌了手脚急急道。
“叫上几个人给堵回去就是了。怎么,这还要我来教你。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些年头了,竟还是这般不中用?”李可儿道。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丫鬟心定了几分,说完便退了出去。
陆安春望着李可儿,笑笑道:“不愧是李家姑娘,果然好胆色。”
李可儿嗤笑一声,急急道:“你还取笑我?我这还不是在她们面前装装样子,这下心里也慌得不行。”
“不怕。只要李姨娘不来找你,就出不了岔子。我先回医局一趟,你的毒还需配几味药才可。你留在府中等我,切记这三日不要让任何人看见你的容貌。”陆安春叮嘱道。
“好,我听你的。”李可儿道。
陆安春从后门出了李府,往庞氏医局去了。
......
李可儿在李府说话还是颇有分量的。
那李姨娘纵是心中在不快,也只是在自己院中摔东西,闹个不停也不敢私自出院子。
第三日的傍晚时分,陆安春带着一个玉瓶进了李府。
“安春,你总算来了,可是急死我了。”
“急什么,,我这不是来了。”
“你不知道,府里的人都快闹起来了,说我平安无故拘着她们,是在耍小性子。”李可儿急急道。
“不着急,钓鱼还得鱼儿自己愿意上钩。快去,把这个服下。”陆安春将玉瓶递了过去。
“这是何物?”李可儿问。
“快,就着一碗温水服下,半个时辰后你就知道了。”陆安春说。
李可儿毫不迟疑,按她的话,服下了玉瓶中的药丸。
二人静静的在院中坐着。
眼看半个时辰就要过去,陆安春望着李可儿道:“可有不适?”
李可儿摇摇头。
奇怪,难道是配错药了,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
“安春,痒!”李可儿先是摸着脸,挠了几下。
接着她又觉得脖子和手臂痒极了,浑身上下都痒。
她不停的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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