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女子哑然。
方才那女子所言一字一字落入尤婧慈耳中,她心悸不止,险些站不住。
女子见另一女子被她的话镇住了,又继续道:“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就没想过为何夫人日日喝汤药也不见肚子有动静,左不过是因为那花的香气正好解了那汤药的药性。夫人她是不可能在陆府怀上孩子的。”
侍女悠悠听不下去了,本欲上前出手教训二人,却被尤婧慈拦下了。
“夫人,难道就由着她如此编排您?”悠悠气不过说。
“那又如何?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走,回去吧。”尤婧慈说。
“夫人......”
“我说了,回去!”
侍女气坏了,边走边骂。
她没看见尤婧慈脸色难看,十分阴沉。
奇怪的是,待尤婧慈与悠悠回到小院中,她屋外的花全都被搬空了。
“来人!”尤婧慈疾呼道。
“夫人,有何吩咐。”
一名侍女疾步上前答道。
“我记得这里原本摆放着一些花的,那些花呢?”尤婧慈冷冷问道。
“回夫人,原来是有些花的。只是今晨,您出去后不久,老爷就让人来将那些花搬走了。”侍女答。
“老爷可有说什么?”
“来人说,今日府内新进了一些更名贵的花草,老爷变唤人将各院中的花都给换了。还特地嘱咐了,最好看的都给夫人院中送来。”侍女答。
“这么巧?”尤婧慈面色疑惑。
“夫人,您说什么?”
“没什么,你下去吧。”
......
侍女悠悠端着一盏茶递入尤婧慈手中,看着她脸色十分不好,犹豫许久方才开口:“夫人,切莫因旁人的三言两语乱了心神。此事来的如此突然,怕不是有心人故意使坏。”
尤婧慈哪里没想过今日她听到的那些话怕不是有人精心布的局。
只不过那些话字字如针尖一般刺在她的心上。
不管那侍女说的话是真是假,扎在尤婧慈心头上的那根刺是拔不掉了。
尤婧慈只花了一刻钟的时间就做好了决定。
她手书一封给欧阳明杰,言明若想要她帮他,需见面详谈。
欧阳明杰很快就给了回信,约定后日二人见面详谈。
信中约定的地点正是太尉府。
欧阳明杰会派人到雾山脚下接她入府。
“夫人。”院门外走入的侍女唤回了尤婧慈的思绪。
“什么事?”
“老爷在院中备了您最爱吃的糟鹅,还有山下送来的时兴瓜果,请夫人过去一起用膳。”侍女道。
“知道了。”
尤婧慈神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