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膳食后,段暮轻就迫不及待的去王爷房间问:”王爷,我们要去哪里,现在就能走了吗?需要准备马车吗?“
这还是第一次王爷说要带他出门,段暮轻说不出来的开心。
殷时野这时正在脱上衣,段暮轻突然开门进来,少年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殷时野反而不太自然的转到了屏风后去了:“不用马车了,左右无事边走着去吧!也不太远就当玩了。”
“好。”段暮轻坐到的桌案边上,这样也好,这样他们可能一整天都能在一起。
想想就高兴,想想又不开心,王爷就要离开了,之前一去就是十年之久,那这次呢?这次会去多久,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还是更久。
段暮轻出神的望着天公,要是王爷能带上他一起走就好了。
不行不行,刚刚成型的念头就被他自己无情的扼杀了,他什么都帮不上王爷要是他跟着去大抵就是个麻烦。
段暮轻还在云游天外,殷时野已经换好衣衫,出来一看少年在愣神轻轻的抬手用食指指关节敲了他的脑袋一下:“想什么?”
段暮轻突然被敲脑袋——既没被吓到也没感觉到痛意,于是还在愣神的望向殷时野,殷时野在他那双眼眸里看到了只有他的倒影,仿佛他就是少年的所有一般。
殷时野迟疑了片刻道:“走吧!”
这次段暮轻没再愣神“嗯”了一声便同王爷一起出门了。
他们没驾马车就连匹马也没带,一路上走得也不快,他们就像是一对平凡夫妻那般一样,时不时的还停下来歇息。
道观里的人依旧很多,段暮轻还是第一次来道观格外的稀罕,他一直觉得那些什么神神鬼鬼的还有什么因果报应的应该是存在的,不然怎么会有道观这样地方。
真实见到,段暮轻心里更是对这事物又敬重了些,在门口时,他还认认真真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冠,重视又庄严,显然对未知充满了敬畏之心。
待确定自己衣冠整洁,心存敬畏这才停下,少年也没忘了他的王爷,整理好自己又要去整理王爷。
殷时野见少年这样什么也没说,还安静的等在一旁眼里似乎还带着些许柔情很是温和还带了点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