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努揉了揉眉心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殷时野如实道：“我只能尽量去避免那些事发生，异疆吞并了不少部落，手段阴狠两国交战避无可避，我此次让乔飞他们前去是为彻底斩断那个毒药。”
张努反问：“因为一个梦。”
“你觉得呢！”殷时野道：“我觉得我说得挺明显的，”
春天是个好时节，万物生长，生机勃勃。
院子里春风拂过嫩叶温柔得不像话，张努觉得他现在不想看殷时野，他说了些什么，张努都有些消化不良了：“你还是你吗？问完不等殷时野开口他又道：“你还是你！你说的那时候，叶小花什么时候死的，还会再来一次吗？”
“十九，我在努力，我接受不了第二次。”殷时野才稍稍被填了一点一点的地方又空起来，好像有寒风钻进去了一般，刺得他生疼。
张努又何尝不是一样，十九岁吗！那么好的年纪——还那么小。
“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或许张努是在安慰他们吧！但是他好像真的有这样的感觉。
殷时野“嗯”了一声：“不会了。”
张努道：“但你要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
“太多了，我还记不起来很多事，你可以提问，问你想知道的，之后我在把重要的跟你讲讲。”
张努倒了两盏茶，一盏端去给殷时野，顺势转身靠在书桌上慢悠悠的喝茶：“段暮轻？”
“我妻子——”殷时野语气平静，现在说出这句话怎么还有种小小雀跃的感觉呢！
张努就不太好了，一口茶叶全卡进嗓子里去了，瞬间咳得喘不上来气，
“很难接受吗？”殷时野还得赶紧起来给人拍背。
咳咳咳——
“我没说啊！”张努摆摆手，意思——好了不用拍了，“那现在呢！你不要他了！暮轻挺好的，还那么着急你。”
“靠近我没什么好的，”殷时野重新坐回去喝了口还没来得急喝的茶。
张努想说也没什么不好的，想想又没说，显然这两人剪不断的。
之后殷时野把大概的事他能记忆较清晰的差不多都跟张努说了说。
张努问道：“你觉得段暮轻真的是因为身染恶疾？”
“现在不信了。所以我让你找解毒的方法，”殷时野瞪了张努一眼，“”这事是你的错，你们瞒着我，走了之后还不让人找到。”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张努补充道：“我可不知道那些事啊！到现在还没什么真实感呢！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我一时半会儿可做不到完全相信，我宁愿相信你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