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昨天做招待菜的那个傻柱吧。”张厂长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对，就是他。”
“他不是在厂里干得好好的，怎么想起来要走的呢？”
“还不是咱给他的工资太低了。照他的手艺，去饭店里随便干干，怎么着也能拿个七八十块钱吧。在咱厂里，一个月连四十块钱都没有。他一个大小伙子，连个媳妇还没说上呢，你说他缺不缺钱。”老马根据自己对傻柱的了解，信口帮忙编织着理由。
“嗯，他手艺是不错，这次陈副部长他们很满意的。四十块钱都拿不到，是有些低。”张副厂长很能听进去下级的意见。
“他爹原来是咱们厂娄董花大价钱请来的厨子，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不干了。据说跑到保城守着一个寡妇过日子去了。现在这边就剩下何雨柱带着一个妹妹过日子。这小子也能吃苦，把妹妹照顾得可不错。他领家过日子，眼看着到了岁数，也为钱急了。所以才想着去找他师父。”马友根继续帮着解释。
“是咱们的工作没做到位。我尝着小何的手艺，可比原来的那个唐什么来着，还要好上许多。这样吧，从这个月开始，给小何按老唐的工资标准算吧。就是这样，钱也不多呀，也不知道能不能留住人。”张副厂长说到最后还叹了口气。他的权力也就这么大，一下提两级后勤人员的工资，已经很少见了。
“厂长，您可帮了我大忙了。我再找小何好好说说，估计能留下来。这两年我对他还不错，他应该给我这个面子。”马友根心里乐开了花，实在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但他为了表现自己的能力，还是要表现得有些困难。
“你尽力吧，争取把小何留下来。现在找一个手艺好的厨子可不容易，他们都想着去饭店工作。咱们厂要是没个手艺说得过去的人，这迎来送往的工作可不好做。”
“我明白。那张厂长，您是不是在我这个报告上签个字，我好转给劳资科。”马友根把手里的报告放到了办公桌上。
张副厂长看了看，然后做了指示并签上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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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下了班，没有直接回四合院。他真去看望自己的师父去了。
按着傻柱的记忆，这几年里，除了逢年过节他去看望一下师父，平常很少和师父、师兄们来往。
何雨柱心里暗骂傻柱就是一个傻子。这么好的人情关系，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呢。这人有见面情，多走动才多有交情。
手里拎着这两天从厂里顺的牛肉，何雨柱先去看了看鲁菜师傅牛福禄。
一进后厨，还把大师兄王志恒吓了一跳。
“柱子，出事了？”
“我说大师兄，你就不能盼着我有点好？家里没事，就是想师父和你了，来看看你们。”
“你小子，还能想起我们来，真不容易。”王志恒放下心来，不过也没轻易饶了这个越走越远的小师弟。
“那不是没活明白嘛。现在想明白了，我也就过来了。”
“想明白就好。你说我何师叔也真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