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久久没有等到回复，问道：“你好，请问是哪位？听得到我说话吗？”
优优双眼泛红，求助地看向杜晓莹。
杜晓莹转身去衣柜找衣服了，连个眼神都没留给她。
肖阳那边，突然颤抖着声音问：“是晓莹吗？杜晓莹，是你吗？”
声音显得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期待。
优优的眼睛更红了，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让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肖阳哥，是我。”
那头的呼吸声加重，肖阳激动地说：“哎，哎，晓莹你还好吗？我一直想联系你，可是找不到你的号码，你现在怎么样？
别怕，网上的那些照片我找朋友看过了，全是假的，我已经找机构做鉴定了，结果很快就能出来。”
这一刻，优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地哭了出来。
原来这个世界上，不是没有人在意她，不是没有人相信她。
还有一个人在背地里帮助着她。
肖阳的声音显得手足无措：“晓莹，你别哭，会好的，都会好的，证据我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优优一边哭着点头，一边艰难地说：“谢……谢谢。”
杜晓莹已经穿了一件白色T恤，一条牛仔短裤走了过来，见优优到现在还没进入正题，只得自己拿过手机。
“肖阳，我想请你帮一个忙，帮我去派出所调杜家收养杜晓莹的收养证明。”
那头，正因为优优的哭声，不知所措的肖阳陡然听到这一句，差点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怎么刚刚还哭得那么厉害，现在又这么冷静，而且好像哪里怪怪的。
不过他也没多想，立即回复：“好，没问题，天一亮我就去。”
“嗯，多谢。”
同样的声线，杜晓莹的语气就显得清冷生疏多了。
肖阳此刻只想着怎么帮杜晓莹把事办了，完全没有往别的方面想。
电话挂了很久，优优一只鬼靠在沙发上哭了很久，鬼是没有眼泪的，看起来就是她一直在干嚎，可怜又滑稽。
杜晓莹拥有跟她一样的记忆，能明白她现在的感受，能干嚎也是一种发泄，随她去吧。
随手捏了个静音诀，让自己听不到那吵人的声音。
忙活了许久，腹中突然传来一阵灼烧感，杜晓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手放在肚子上，企图缓解这种感觉，可惜并没有什么用。
原身的记忆里，这身体也没有生过病啊，这是怎么了？
“喂，别哭了，你是不是病了？”
优优停住哭声，一脸茫然地看向杜晓莹，直摇头：“没有啊，我身体一直很健康。”
“那我这里怎么这么难受？”杜晓莹指着上腹的位置，问。
优优顿了顿，一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于是小心地问：“大佬，您是不是饿了？我这几天基本都没吃什么东西，身体应该是饿了。”
饿？
杜晓莹活了三百多年，也没体会过啥是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