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暖：“……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墨斯年顺着杆子往上爬，“晚上不是说要跟皓轩一起吃饭吗？我在这儿等你下班，我们一起去接皓轩。”
乔暖白了他一眼。
办公室的门在这时候被敲响了，随着乔暖的一声“进”，秦歌有些忐忑地走了进来。
她知道墨斯年还在里面，本来还在想自己这时候进来会不会打扰乔暖的好事，好在没有。
她放心了一些，到了乔暖的办公桌前。
乔暖看她脸色不太对，似乎有些窘迫，问她：“怎么了？”
秦歌一会儿看看乔暖，一会儿又看看墨斯年，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问：“大小姐，我有话想跟墨总说。”
乔暖十分意外。
她的秘书有什么话要跟墨斯年说？
不过她也没有阻拦，只是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有什么想说的就说。
得到了乔暖的允许，秦歌的胆子也大了，转向了墨斯年的方向问：“墨总，刚刚进来的那个帅哥，是不是你的属下？我能要一个他的电话号码吗？”
乔暖正在喝水，听到秦歌的话，差点儿把刚刚喝进嘴里的水给喷出来。
墨斯年也没想到秦歌要跟自己说的居然是这个。
她这是看上十一了？
干咳了一声，墨斯年去看乔暖，用眼神询问乔暖。
乔暖大写的莫名其妙。
你的手下，你自己看着办啊，问我干什么？
她转开目光，假装没有看到墨斯年的眼神。
墨斯年没办法了，只能看了一眼秦歌，问得非常直接：“你喜欢他？”
秦歌本来就是厚着脸皮进来问的，现在听到墨斯年这话，她的脸顿时红了，低着头不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