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过头去看墨斯年,希望墨斯年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可墨斯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面前的餐具。
墨祁桑的举动都落在了傅江的眼睛里,傅江更加觉得心情舒畅了,哈哈大笑了两声说:“怎么,是斯年还没有告诉你吗?不过也正常,毕竟这么大的事,斯年可能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跟你说。”
墨祁桑隐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小声问身边的小儿子:“斯年,到底怎么回事?”
墨斯年这才开了口:“我今天把手里的股份转给傅廷川了。”
“什么?!”墨祁桑听到墨斯年的话,几乎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因为动作太大了,他甚至碰翻了面前的酒杯,酒水顺着桌子流到了他的鞋上,可他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打在了墨斯年的脸上。
“谁让你这么干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墨祁桑现在根本来不及管别的,大声对着墨斯年质问。
墨斯年挨了这一个耳光,也不辩驳。
傅廷川胃口好得不得了,慢条斯理地吃菜喝酒,欣赏着这出好戏。
以前别人都说他比不上墨斯年,现在呢?
是他让墨斯年吃了这么大的亏!
傅江知道墨斯年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把股份给傅廷川,可他现在却不想说出来,反而是阴阳怪气地劝墨祁桑:“老墨啊,你看我们斗了那么多年了,斗来斗去的有什么意思?斯年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好,毕竟是兄弟……”
“谁跟你是兄弟?!”墨祁桑被气得咳嗽了两声,“当初你们背信弃义的时候把我当兄弟吗?傅江,你们……”
他越说越气,咳得也就越来越厉害。
墨斯年假模假样地给他顺气,被他推了一把,撞到了旁边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