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身带着药,立刻就厚厚的涂了一层,又让身边的小丫鬟去请兽医,幸好御兽监的兽医还没离开,就住在丞相府里。
老嬷嬷爬到了老夫人脚边,哭得涕泪横流,“老奴伺候老夫人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被小姐这般作践,老奴不想活了,不如死了干净……”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纪云欢道:“你……你个孽障!还不跪下请罪!堂堂世家小姐,公然在府中行凶,你是要气死老身吗?”
纪云欢接过了巧月递过来的棉布,细细擦拭着波斯猫身上的水渍,闻言便冷笑道:
“祖母就没有别的花样了吗?我气您也不是一两回了,也没见您被我气死!”
“我看祖母精神得很,前日要打我的丫鬟,今日又差点杀了我的猫,欢儿时常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您的亲孙女,不然您为何总是偏心外人,从未真心疼爱过欢儿?”
老夫人不以为意,怒斥道:“谁给你的胆子质问长辈?自古孝道大过天,我是你祖母,你就该孝敬我。”
“我偏心雪儿又如何?雪儿乖巧可怜,不像你,仗势欺人,嚣张跋扈,哪家闺秀如你这般不知廉耻!你嫉妒雪儿样样比你强,竟将雪儿赶出府去,雪儿一介孤女,在外面如何生存,你好恶毒的心肠!”
巧月已经将摇篮准备好了,喜子不让她抱,就只能睡摇篮了。
纪云欢将半干的喜子放进摇篮内,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抚,这才转身盯着喋喋不休的老夫人。
她在外的名声极差,仔细想来正是祖母到处宣扬的缘故,否则内宅之事如何传得人尽皆知?
上一世她样样都要同上官若雪一争高下,何尝不是为了祖母的喜爱。
现在她看开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求也是无用的。
“不管祖母信不信,送上官若雪去家庙并非我的主意,若按照我的意思,将她送回乡下才算是清静。”
老夫人更气了,“你还想把人送到乡下去?你这是要雪儿的命啊!只要老身活一日,你休想害雪儿!”
“你们两个去把那畜生抓过来,玩物丧志,好好的闺阁小姐不学刺绣女红,反而成日里瞎胡闹,像什么样子!”
两个小厮面面相觑,他们既不敢得罪老夫人,也不敢得罪大小姐,苦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
唰的一声,纪云欢的鞭子抽在了小厮面前的地板上,冷冷道:“滚!谁敢动喜子一下,我的鞭子可不长眼!”
两个小厮识趣的往后退,其他下人全都低着头,一个也不敢上前。
老夫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气得浑身发抖,“没用的东西!老身今日亲自结过了这畜生,我就不信你敢冲着祖母挥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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