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像这条小蛇一样，呆在外面？我在那个黑不溜秋的什么空间里面，待了好长时间了。’
他被淹死后，就在那黑暗的空间中，待了很长的时间。
以为会有黑白无常，平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过。
司染摸着姜南那艳丽的毛发，还是有些不忍心。
“那给你这个。”将耳朵上的蓝色耳钉摘下，用绳子串起，挂在了姜南的脖子上。
“这个可以改变样貌。”
姜南撇了撇嘴，‘我没有七十二变？不能拔猴毛化身？’
“没有，说不定你以后会有。”
‘筋斗云总有吧？’
“没，想要凌空飞行，你得先成仙。”司染拍了拍姜南脑袋，“试一试。”
姜南原本的蓝金色皮毛，迅速变化，蓝金褪去，灰色的皮毛出现，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猴子一样。
“哥，你看一下。”
姜南对着水镜照了照，嫌弃一呲牙，‘这样子，为什么那么像当年抽我一巴掌的峨眉山泼猴？’
“猴儿都长得差不多。”司染打了一个哈哈，那么多年了，姜南居然还记得那猴子的样子。
“走，带你去外面看一看。”
姜南在心中还在郁闷，不过看到天空中飞来飞去的修仙者，注意力全被吸引。
‘妹，我以后是不是也能飞？’
“对，不仅能飞，你想大闹天宫都可以。”要是天上有天宫的话。
‘你给我找个棍。’
“我给你找个拐。”
兄妹俩闹着走到了万宝斋的门前，司染抬头看了一眼万宝斋，她的报酬还没拿呢。
从万宝斋中走出两人，看着司染，两人眼前一亮。
“姜兄啊！”
“施主啊！”
司染闻声看去，锃亮的光头和大白牙，在她面前出现，正是行稳和叶浪。
“小师傅，叶兄。”
“阿弥陀佛，施主啊，贫僧还以为你去了西天极乐世界，正准备给你超度呢。”行稳笑得没心没肺，目光看到司染肩膀上的猴子，眸色微凝，笑容似乎变淡了一些。
“……多谢小师傅好意。”
“姜兄不要听这位胡扯。”叶浪依然是那玉树临风的样子，手中还拿着一把折扇，“这和尚可是会一些占卜，他可是算出姜兄吉人天相……虽然他占卜时灵时不灵，不过，总归还是靠谱一点的。”
和两人交谈了几句，司染走到万宝斋中。
姜南回头看了一眼行稳，‘妹，我觉得那和尚刚才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怎么？想给你套紧箍咒？”
‘嘶，别闹，那分明就是想把我压在五指山下的眼神。’
司染笑着摇了摇头，领完自己的报酬，和万宝斋的管事打打太极，潇洒转身。
本以为行稳和叶浪已经离开，但是两人依然是等在原地，看到司染走出万宝斋，两人笑得格外有深意。
“姜兄，不如我们兄弟三人，一路同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