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她的记忆是不是有点混乱啊，那个妮妮起码二十五六岁了吧，那婆婆还能动则打骂吗？］
［她应该是流产失血过多而死，至于为什么被说是跟人跑了，还得调查调查！］
李清点点头，问清楚张淑云她女儿的地址，姓名八字，表示明天会去，今晚就到这，希望她暂时离开。
‘李天师一定要帮我啊！’张淑云依依不舍地飘远了。
［系统，快点关天眼，我不想多个客户！快点，速度！］
［宿主，已关闭天眼。］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几缕热气由地面升腾了上来，彻底驱走寒凉，李清放好枕头，还有心情跟系统吐槽，
［这还有空调制冷的效果，家里电扇都没有，以后要是热的很了，还可以找几个来，降降温！］
系统暗自吐槽，不想拆穿宿主刚刚那怕的直哆嗦的糗样。
隔日一早，李清咬着油条往目标地点走，［系统，咱钱有点不够花了，给冤魂申冤，也没点好处费啊？］
［宿主，你复制功能还在呐，吃的喝的随便整，再说，你出名了，顺便宰几个迷信有钱人不就行啦！］
［系统，你变坏咯！］
［跟人学的！］
［嗐，也不学点好的！］
闲聊间就来到张淑云所说地址，是小学的老家属楼，平房，看起来久经风霜样子，外墙都斑驳，还依稀可见几处标语。
“死丫头，你死哪去了，看你奶奶我动不了，就作妖是不是？扫把星！”
还没走近，就听见一老婆子刻薄的骂声，李清皱着眉头，捏着鼻子，一股尿骚味，对了对门牌号，嗯，是这家。
里面骂声越骂越难听，简直不堪入耳，什么奶奶会这样骂自己孙女啊，李清没有贸然进去，反倒是躲着了一些婆婆妈妈后面偷听，
“孙家那瘫痪老婆子又骂她孙女了，越老越不是个东西，儿子孙子都不露面，就这个孙女孝敬她，她还尽作妖！”
“这还算好的呐，前些年她能动的时候，打得才厉害，那小姑娘手上青紫哟，造孽啊！”
“为了什么啊？旧社会对童养媳才这么狠呐，难道这是给她孙子的童养媳吗，这二十五六都没结婚？”
“不是啊，听说是亲生的，那姑娘妈妈还是个老师呐，年轻时靓女一个，可惜跟人跑了，这不就拿孙女撒气！”
李清默默蹲在后面听，果然，大妈们都是优秀的情报员，可惜今天没带瓜子。
“哎呦，做着丑事，怪不得那当爸爸的不管，后娘呢？”
“那可是个好男人，这多年都没娶呐，就带着儿子过日子，每月还给生活费，就是不常来。”
不常来，你怎么知道每个月给生活费啊，那儿子不是领养的吧，亲生女儿挨打挨骂不管，这不符合常理吧，李清没忍住，插了一句，
“听说那儿子不是亲生的啊！”
几位择菜的大妈一惊，回头一看，一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蹲在后面，眼眸子黑亮黑亮的，一大妈拍了拍胸脯，
“这丫头吓死个人，那家孙子我见过，跟那男人长得一个模子出来的，能不是亲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