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吞字，听着让人耳朵累得慌。
说着，老妇人忽然抬手指向了台上的光头男，流着泪的大声训道：“你们敢折磨人？”
“四大门就不拿人命当命了吗？！”
她开始往台上爬，想要撕开黑布，让大家一看真相。
光头男不耐烦的招呼人，“拉下去！”
老妇被人架着往外走的时候，嘴里不断地喊着：“你们太霸道了！”
“大家快掀开！那里头是个人！她就要死了！！”
瞧她眼睛血红，泪流满面的样子。
倒真像是真的。
不少人被她吸引了注意力。
这时，光头男拿起话筒一脸厌恶的说：“确定答案后，去写下就好，不要叽叽喳喳做疯子样，叉出去以后，可就没后续参与的资格了。”
“真精彩啊，一人一个说法。”杨万里有些兴奋，毕竟，看热闹是人类难以压制的天性。
她边上一个拿着人头不断抚摸的黄发中年女人，忽然露出一嘴焦黄的老烟牙，对杨万里问道：“你觉得是啥？”
杨万里实话实说：“我不知道，我看不出来。”
黄发女人摆出一副高人的样子，笑道：“还是岁数小啊，我告诉你吧。”
杨万里凑近了过去，“愿闻其详。”
黄发女人神秘兮兮的说：“里面是一个死人，一个蜷缩在水泥桶里的死人，我看得到。”
杨万里虚情假意的给黄发女人竖了个大拇指，“厉害。”
黄发女人得意的望了眼投票箱，问道：“一起过去吗？”
杨万里推脱说：“您先，我再看会儿。”
黄发女人也不强求，一个人走了过去。
这时，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对杨万里提醒了一声，“别信他，这是个骗子，里面没有死人。”
然后，大叔也走向了投票箱。
“我怎么感觉全都是骗子啊……”杨万里心里喃喃了这么一句后，突然眼神变得肯定了起来，“不对，不是骗子，全他妈精神病。”
这时，杨万里耳边响起了一个女声，“是空的。”
“什么？”
杨万里以为又有人和他讲话，便下意识问了下，可身边却没人理他。
这让他猛然想起，这个声音他是熟悉的。上次听到。还是在八峰小院的包厢里。
杨万里惊愕了一会儿后，苦笑了一下，“差点忘了，我也是精神病。”
接着，杨万里径直走到登记点，取来一张纸条写了一个“空”字，还落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塞进投票箱。
他不确定听到的是真的，但上次，这个声音确实给了自己警示。
这回既然赶上了，他便想试试这声音是不是真的准。
如果准。
那可能就不是精神病那么简单。
杨万里刚刚离开投票箱，一个女人就走了过来。
她得有个一米八几，五官锋利，眼神冷漠，透着霸道。
气场着实强。
杨万里早就注意到她了，这女人和自己一样，进了教堂后，并没有乱走动，只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
大幕拉开，考验开始后，这女人没有往前凑，也没做出什么夸张的行为。
“看来，是有高人的。”
接着，杨万里走到了人群的最外围，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消停看起了闹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