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说着，女人望向了张如兰，说：“兰兰，我和小先生有话要说。”
张如兰懂事的退远了。
陈锋在原地傻愣了一会儿后，快步朝张如兰走了过去。
他们走远后，女人有些迷茫的说：“我不是阴间来的，我不知道我是啥，混沌中醒来就是这幅样子，就是兰兰的母亲。”
杨万里不觉得女人是说谎，他见鬼见多了，可他从这女人身上没有感受到鬼身上的味道。
也不像是妖邪的感觉，身子很纯净。
接着，女人恳求道：“这话小先生不要和兰兰讲，我怕她伤心。”
“我明白了。”杨万里果断答应。
要是和张如兰说了这个妈妈是假的，她未必受得住这个打击。
接着，女人给杨万里跪了下来，双掌朝上，额头贴地，匍匐着说：“她太痛苦了，望小先生一定要救她。”
杨万里想要上前搀扶，迈出半步后担心对方害怕，却又停了下来，赶紧说道：“我答应你，会尽力试试看。”
“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不会放着她不管的。”
……
陈锋望着“自言自语” 的杨万里，算是彻底信了杨万里有手段的事儿，心里多少有些激动。
一个货真价实的高人竟是自己铁哥们，要是以后遇到了这方面的事儿，可就有保障了，不用跟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老舅那么有钱，拿钱到处请，都找不到这样的高人。
几分钟后，杨万里朝陈锋走了过来。
陈锋赶紧问：“聊完了？”
杨万里没搭理他，对张如兰说：“如兰，你妈让你过去。”
张如兰赶紧走了回去。
陈锋好奇的问道：“咋回事啊？”
杨万里望着如兰的背影，轻轻说道：“那不是她妈，应该是个灵。”
“灵是啥？”
杨万里给陈锋讲起了故事。
“明朝永乐年间，北直隶有个叫于志的书生，痴迷志怪故事，和叶公好龙一样。后来，有天晚上，一个绝美的女人突然敲开了他的房门，于志问她是谁，她说她是仙女落凡，想和他成家。”
“于志看多了志怪故事，对这种事有心理准备，所以没有太过受惊。简单攀谈了几句之后，就把女人骗上了床。”
陈锋撇着眉说：“来路不明的女人都敢睡……”
杨万里继续说：“那个绝美女人只有于志能看到，旁人都以为他疯了。后来，于志他娘去观里请了个道士回家，那道士到于志房里看了看，说那女人是书生日夜所想出来的产物，非仙非鬼心智不全，勉强能算是个灵。”
陈锋瞪大了眼睛，惊奇的说：“你的意思，如兰她娘是她想出来的啊？人的念头能这么厉害？”
“本来如兰就接受不了她妈离开的事儿，再加上神棍的诓她的谎话，更是加强了她的信念，然后就有了这么一处。”
杨万里和陈锋一样，觉得这个事儿很惊奇。
灵这玩意儿，都没几个人知道。这么冷门的事儿都能让自己遇到，运气还真是非同常人。
接着，杨万里突然侧身跟陈锋来了碰肩，“对了，我替你发了个誓，答应了那个灵。说你一定会好好帮助如兰，让她变回正常人的。”
陈锋愣了下，“你等会儿，我没听清，替我发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