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季度两块一?
没错,是他们贾家的电费...
念及此处,贾张氏心底多有发毛...
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瞥见了地上的茶罐...
也瞧清了屋内尚未散尽的“狼烟”...
一语惊醒梦中人!!
九爷火上浇油!
“啪!”
一巴掌就打在了张荷花的腰臀上...
“愣着干嘛?”
“麻溜儿穿好了给人交电费去,顺便帮小爷带个话,电灯泡子才安上哈。”
张荷花切切实实的吓醒了。
通身毛孔大张,只觉毛骨悚然,便是连牙齿都在打颤!
“小...小...小王八蛋...”
“你...你真的...”
“我...我们...”
“哎呀~”
乱语胡言中贾张氏臊红着脸庞,抓起了床头的衣衫,手忙脚乱的连裤子都穿反了。
待到拿上收费条再度将门反锁时,回首怒目而视。
几欲喷火的目光,直抵许九的面庞!
“你...你...你...”
“你给我下来!”
“下来就下来~”
身无片缕的许九满不在乎的站到了床边。
戏谑的望着张荷花,眼底不乏挑衅的意味...
“你倒是穿上啊!”
“不。”
“你穿不穿?”贾张氏退到门旁,意欲大开门庭。
“就不。”
许九不退反进,有心来个七步成诗吧...
稍加一琢磨,貌似自己没那两下子...
干脆哼唱起了陈词滥调:
“鼓对鼓来锣对锣...”
“牛郎织女对银河...”
“万物生长靠太阳~”
“阿妹就靠阿哥...”
张荷花根本就不害怕许九唱歌...
可...
可就是架不住他在那儿晃啊荡的。
羞怒的咬咬牙,嗔了一声:
“别悠啦!”
许九的唇角挂在了邪魅的角度,百尺竿头再进一步。
贴近耳鬓,轻声三连否。
“我偏不~”
张荷花的胸襟如大海般波澜起伏着...
“疯啦疯啦,你这个小祖宗!”
贾张氏才是真的疯了,人就在门口站着,却是不管不顾褪去了衣物...
再度入梦。
眨眼间,日上了三竿。
乱发蓬松的张荷花系着胸前的纽扣,怪怨的剜了许九两眼:
“勾了命的无常,锁人魂的鬼。”
“晚上老贾要是看到,一旦问起来,我该怎么办呦。”
倒在床上的许九四仰八叉: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就说火罐儿拔在前头了呗。”
“你!你要死啊!”
“我倒是想来着,只是...”
剑眉一挑,贱气纵横。
“花姐姐...舍得麽。”
“你叫我什么?”
“花姐姐呀,白白净净的荷花姐。”
扑嗵~扑嗵~
怦然心动!
“九?九弟弟?”
“哎,花姐姐悟性就是高。”
“来,帮弟弟一下。”
“你自己来,我不擦,胖大海还得泡一泡才能发呢,你倒像个小怪物似的。”
“你要是不...我就躺到贾大爷回家。”
张荷花赶忙从绳上取下了自己的洗脸毛巾,略显不满道:
“往后不准吓唬姐,听见没。”
许九咬了咬嘴皮,凑近花姐姐咬起了耳朵。
张荷花闻言,嘴巴悄然张大了:
“还、还能这样?”
“嗯哼。”
“姐姐这么棒...”
“三十六计都挡不住,不这样试一下,岂非暴殄天物?”
“那...姐现在...”
“来啊,虎怕虎。”
“不许说姐是虎...姐离四十还远着呢...”
“知道知道,年龄是你们女人的禁忌。”
“知道就好~不准那什么,毛巾都不好洗...”
“怪我咯,谁让你说话的...”
“死相儿吧~”
......
......
红日滚滚坠落西坡...
九爷尝了两块老贾家的肉,转过头,又上了乔书兰的饭桌。
晚上蒸了大肉包子...
这一顿,可不能错过。
要知道,乔姐姐还特地打了五斤高度数的散酒呢。
一是为了庆祝老易技能比武夺了第一。
这二麽...
想必就不用多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