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塌了?没、没伤着人吧?”
“没有,洗白白、擦香香,等弟弟呦~”
“那你快去快回!”
......
......
娄晓娥家在西南城区交界地,一个非富即贵的地方。
住的房子算不上有多豪华,不过是一处独栋罢了。
早年间洋人操刀盖的,三层小楼,欧式风。
出行很方便,看着也算气派吧。
许九懒得进屋,就在门外等着拿钱。
待到娄晓娥揣着一把零票出来之时,脸色看上去不大好,黑沉沉的。
“咋啦?这么大的家业,拿这百八十块钱,横不能挨顿骂吧?”
“他们一家子来了,人就在客厅呢。”
“他们一家子?谁啊?许大茂一家三口?”
“嗯,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回来。”
“别介,该谈则谈,许大茂的条件...最起码比我强啊。”
“跟你比呀?比你强的多了。”
娄晓娥无奈的叹了一声。
“我不大喜欢他们一家那种趋炎附势的样子...”
“尤其是他爸,见了我都是点头哈腰的...”
许九吧唧着嘴暗自骂了两句娘。
该说不说,也就是看在娄晓娥岁数小,天性又纯真的份上。
许九懒得骂她而已。
但凡换一个别的人来,张嘴就是俩字:
“姥姥!”
你光看着许大茂一家在你们娄家人面前卑躬屈膝了。
别的呢?
跟小爷吆五喝六的时候呢?
在厂子里耀武扬威的时候呢?
兜里揣着票子喝酒吃肉的时候呢?
为啥卑躬屈膝?
不就是想靠你们娄家这棵大树麽。
你且等着,等到你们娄家这棵参天大树倒了的时候...
哼?
树倒猢狲散?
姥姥!
树一旦有了倾斜...
照死了刨根儿的一定是许家这号人!
勤劳勇敢的普通人,你就是打死他,他也干不出这种落井下石事儿来!
对此,同为一丘之貉的许九,门儿清。
曾经有多卑微,爆发出来就有多惨烈。
此乃自私到极致的表现...
只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谁又不曾为了五斗米而折腰呢?
琢磨琢磨后世的某些个砖家。
他们为什么满嘴喷粪?
还是的呀。
他们吃屎的时候,咱又看不见。
纨绔子弟同理。
人家穷奢极欲的时候,也没白着身边的小弟不是?
脊梁骨被砸折了不怕...
问题是用的砖还是真金白银。
空口白牙的拿话砸,去他大爷的就是了。
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特么惯着谁呀?
真要是一沓一沓的放进你口袋儿了...
兄弟,回顾回顾九爷的经历...
砖家还吃屎呢。
想要人上人的生活,咱也能咽的下。
当然啦。
知足者常乐。
许九...
本就渣。
“得了娥子,你的爱情你做主。”
“甭管你跟许大茂能不能成,至少咱俩是朋友了。”
“没事儿的时候,带上钱,请哥吃吃饭,泡泡澡什么的。”
“外边儿风大雨大,赶紧回屋吧,我也急着回呢。”
“路上慢点,小心路滑!”
“知道啦,下回要是再来四合院,记得把你爸的烟给哥拿一条儿~”
“我呸!想死你呢!”
“不用想我!想烟就成!”
“......”
“这个许九...真是没脸没皮呀...”
“阿嚏~阿嚏~”
“哎呦,一打二骂三感冒...”
“你大爷的...”
“准是诊所那一脸蝇屎点儿的何护士骂小爷呢...”
中院有少妇,静候不良人。
疾风骤雨难阻烈火雄心。
许九渣是渣了点儿...
咱也从未想着给丫洗白。
洗了,还是九爷嘛?
宁叫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当狗可吃屎,为狼专挑肉!
让乔书兰怀上孩子...
是对不起他易忠海...
但,对得起国!
满足一个女人想做妈妈的心愿...
纵是手段卑劣,九爷也认了。
须知,孩子是推动经济发展的源动力!
许九不懂得什么叫人口红利...
但他清楚,未来的青年男女,出于种种压力...
说白了就是钱...
一字曰钱,婚都踏马不结了...
搁哪来的孩子呀。
瞧瞧,九爷这大局观,拔了头份了吧?
甭笑话咱的九爷什么都没有。
命里头都带着呢。
一般人...鞭长莫及...罢了。
芙蓉暖帐盼君归,恩泽雨露把魂催...
俯卧撑还是得做呀...
不然动作太单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