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雨水来了那个,宁愿听自己瞎白活,都不愿告诉傻柱这个当哥的...
你就说,傻柱这个哥当的有多失败吧。
“别嚷嚷了柱子,估摸着雨水睡了,碗在哪,我去拿。”
“那不是,小碗厨儿,挑大的拿啊!”
许九也不跟他玩儿虚的,取了三只最大的海碗过来。
一碗就是一斤,一斤就是一瓶!
二话不说,咕咚咚就倒满了。
“易大爷?柱子?”
“咱爷儿仨行不行的...”
“可都在这一口里了!”
夜风顺着门缝钻,何雨柱豪气冲天的站了起来!
“来啊!不就是一口闷嘛,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易忠海也是有够尿性的,端详着身前这碗酒,犹豫了一番,还是把酒捧了起来:
“我还真没这么喝过...”
“嗨~”
“你们俩小的都不怵,我有什么好怵的。”
“了不得喝大了,明儿睡一天就是了。”
“来,干喽!”
......
仨老爷们儿算是卯上了。
谁都不鸟谁。
六十二度的二锅头扬起脑袋就往下闷...
高度烈酒入胃即焚!
火烧火燎!
何雨柱灌了一半直接来了个朝天喷!
“噗!”
“呕~”
连滚带爬的冲到院儿里吐了个七荤八素。
易忠海终归是个场面人,硬生生扛着灼烧感满饮而尽!
强压着呕吐发出了一道粗重至极的鼻息。
继而眼神飘忽的看向了许九...
这小子喝得并不快...
自己碗都放下了,他还仰着脖子呢。
直至许九把碗转了个底朝天...
易忠海才算是坐不住了...
“呕~”
憋着一口腥黄踉踉跄跄的跑到了门外。
再看许九,浑身上下,大汗淋漓!
谁说喝酒不算能耐?
酒漏子便是个中翘楚!
“哼~”
“跟小爷拼酒?”
“这也就是喝得忒急了点儿...”
“呕~”
“要是慢慢品...”
“喝不死你俩!”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那俩人吐完消停了。
许九晃晃悠悠站起身,也走起了醉步。
要说没喝多?假的一样!
人就是再能喝,一口气干瓶六十二?完了还跟没事人一样,纵是酒仙他也不行!
许九夹了两筷子咸菜,权且压住了沸腾的酒气。
生拉硬拽的把何雨柱拖进了屋里,随手往地上一扔,不管了。
抬到床上是万万不可能滴。
没那么大劲儿...
等喘匀实了一口气,把门一带,扭头再去管易忠海。
“喂?喂?易大爷?大爷嘿?”
叫了几声没动静,许九壮着胆子照易忠海的脸扇了几巴掌。
妥了,这家伙?也特娘的废了。
没办法,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甭看着易忠海家离着傻柱子没多远,就这两步路,可是把许九累得不轻。
夜里本就凉,再经小风那么一吹...
累了一天的许九,此番又逼出了一身臭汗...
冷热交替之中,酒气蹭一下就顶到了天灵!
恍惚间,使得许九好一阵目眩头晕,乍一看,眼珠子都浑了。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把易忠海拉回的家...
而后鬼使神差的爬上了乔书兰的床!
易忠海的媳妇儿乔书兰,虚岁刚好三十...
虎不虎狼不狼的咱先不说...
就说这个女人...
福薄命也苦,命苦她还说不出!
打从十来岁跟了易忠海...
如今也有十几年了...
十几年的夫妻...
缘何连个孩子都没有?
怨谁?
孤寡了多半辈子的聋老太只说是她不能生养。
上医院做了检查,大夫也说是自己存在妇科疾病...
可事实真就是这样子的麽?
乔书兰嘴上不说...却是心如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