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人的底线总是有的。”
“你看看你,出落得亭亭玉立,说是楚腰纤细掌中轻也不为过吧?”
“你再看看哥,就哥这小身子板儿...”
“万一让你一巴掌糊地上起不来了...”
“别人是该骂我弱呀,还是该说你下手不知轻重啊...”
何雨水为之一愣:
“哇,许九啊许九...”
“我到今天才算是发现了...”
“可着四合院里这些人...”
“就属你最不要脸。”
“跟我这你都能变着法儿的拍马屁了...”
“咦~”
“来吧,手伸出来,再给你抓把花生。”
许九把脸一板,手还是很实在的伸了过去:
“我什么时候拍你马屁了?”
“哥这叫实事求是。”
“过几年就是大姑娘了,平时吃好点儿,再多睡点觉。”
“你这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别等到哥这么大,长成柴火棍儿了,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何雨水上下打量着许九,满心狐疑:
“多睡觉是什么说法?”
“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觉很少麽?”
许九随口胡沁:
“没听老辈人说嘛。”
“吃上就躺着,做梦都长着。”
“哥没来四合院之前,甭说睡安稳觉了。”
“一天最多睡俩钟点儿。”
“余下的时间,净特么给人搓衣裳了,还都是女人的衣裳。”
“想起来就郁闷,连特么亵裤都让我洗。”
“操他姥姥的...”
“哟~对不住雨水妹妹,哥这嘴也是,稍不留神就爆粗口了...”
哪知何雨水全然不当回事,反而扑闪着大眼睛天真的询问起来:
“许九哥...”
“你刚说的亵裤...是什么样的裤子呀。”
“亵裤?亵裤不就是你们女的用来......”
许九话说了一半,冷不丁盯住了何雨水。
算算她的年纪,再想想她今晚的小暴脾气...
“雨水?”
“你...”
“该不是来那个了吧。”
何雨水抿着小嘴儿把头埋了下去,声如蚊蝇:
“嗯...”
“头一回?”
“嗯...”
“你拿什么处理的?”
“我...我偷偷把我哥的棉衣剪了...用棉花缝了个布袋...然后...”
后面声音太轻,完全听不见了。
许九闻言,松了口气,还好,小萝莉没拿土糊......
“呼---”
“棉花也能将就用。”
“你这样,回头做两条月事带备着,具体怎么做...”
“咱院儿里妇女多了,随便找个人问一嘴就行。”
“再就是...你爸不是往后每个月都会给你们寄钱麽?”
“你留意着供销社或者杂货铺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卖卫生巾或者卫生棉的。”
“要是有的话...”
“往后就买着用,一来干净、二来卫生。”
许九的语速有些快,何雨水听得不是很清:
“什么带?卫生什么?”
“哎呀,甭管叫什么吧,反正就是你们女人用的东西。”
“不过哥琢磨着...还真不一定有卖的...”
“多少人吃都吃不起呢,哪有功夫研究这玩意儿去...”
“哦。”雨水若有所思的低吟了一声。
“九哥,你...”
“怎么会对这种事...这么清楚呢。”
许九白眼望天,眸子里满是霜之哀伤:
“唉...”
“此事说来话挺长,就像孩子没了娘。”
“哥的童年,真是说不尽的悲苦凄凉。”
“遥想当年...”
“哥跟一大帮婊子共同度日...”
“细说起来,她们当中也有不少命苦的人呐...”
“有个小曲儿编的好。”
“哥给你学上两句你尝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