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快落山,从后院出来看着这漫天的彩霞,彩霞之下还摆放着那么的盆栽,花的颜色也融入到了日落之前的晚霞当中。
“想必茝圳应该忙完了吧。”他看着余文耀。
余文耀心想:看来今天你是非要见茝圳不可了,只是若我暴露了大哥的行踪,大哥可是要处罚我的,哎,拼了。
余文耀笑道:“茝大人应该忙完了吧。”
突然箫仁大喝道:“那你还不带路。”
余文耀被突然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殿下请。”
他带着箫仁走了过去,楼上写着乾武楼,很是霸气。
余文耀敲了敲门,见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他又敲了几下,可依然是如此。
箫仁见此,走上前去一脚给门踹了开,里面空无一人,桌子上还摆放着几个茶杯还没有收拾。
他转过身看着余文耀,这小子明显是在拖延时间,他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余文耀,“说,他们去哪了?”
余文耀抓紧他的手,“小的一直跟殿下一起,小的又怎会知道茝大人去哪了呢。”
箫仁冷哼一声,转身走出门去,看来今日这茝府是白来了。
他走出了茝府,感觉府内和府外分别在两个世界一样,府中充满了金钱的味道,府外却是整个迂腐的味道。
这里的人都听从茝圳的安排,基本上每家每户都在经营着奴隶生意。
箫仁接连走了好几处,可那些百姓就是不肯开口,就算是知道茝圳的下落也不会告知他。
到了余文耀的那座楼房后,里面走出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侍卫指着箫仁。
“小姐,就是他,他把大人给带走了。”
那女子朝箫仁走去,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身体紧贴在箫仁的身上,很是妩媚。
问道:“公子~”
箫仁一把推开她,“好好说话,别跟我整这些有的没的,我可不吃这套。”
那女子听此并收敛了许多,问道:“公子可知家父的在何处。”
箫仁笑道:“你爹在哪我怎么知道。”
她看了看身后的侍卫,那几个侍卫赶忙跑上前去。
一侍卫对着箫仁说道:“先前就是你带走了大人,还在这装无事人。”
“大人?你说的是余文耀?”
那侍卫拿出剑对着箫仁,“竟敢直呼我家大人,我看你是想死了。”
箫仁慢慢的拿出腰牌,“你可知我是……”
那侍卫用剑把腰牌给打到了一旁,“我不认识这个腰牌,给我看也没用。”
箫仁笑道:“这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吗?”他诡异的笑了起来,朝一旁走去把腰牌捡了起来。
他还对着腰牌吹了几下,随即对那女子说道:“你爹在茝府,我就不陪你去了,我还得在此办打事。”
女子笑道:“小女子在此谢过公子了。”说完便朝茝府走去了。
箫仁朝那侍卫走去,侍卫道:“你想干嘛?再过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箫仁道:“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箫仁一把掌就打了过去。
那侍卫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一把掌打在脸上,他趴在地上摸着脸,手中的剑都已经拿不稳了。
他朝身后看去,想让身后的侍卫上前来帮他,可无论他怎么呼喊刚才的那群侍卫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箫仁一脚踩在他的手上,“你主子那么聪明怎么就养了你么一个饭桶呢。”又是一拳朝他打去。
侍卫被打得跪地求饶。
另一边的女子已经撞见余文耀了,他们正朝这边赶来,也不知他会不会赶上看见自己手下被揍的场景。
那凄惨的声音传了出来,周边的百姓闻声而来,是不是天太晚了他们看错了,竟然看见黑鹰帮的人被人打了。
很快又挤满了人,和先前一样。
许多人都议论着为何他身后的侍卫不上前帮忙呢。
他们也想帮他啊,只是不敢帮啊,那人可是琅琊王,被打到那人不知天高地厚什么也没打探清楚就对箫仁出言不逊,箫仁也只是简单的教训他一番,让他长个记性罢了。
只见箫仁拿着剑打算吓一吓他,突然一支箭射了过来,把他手中的剑给射成了两段。
箫仁转过身去,一女子骑着马从他身上一跃而过,他看得目瞪口呆。
“是二小姐,二小姐来救他了。”
下面的百姓纷纷嚷嚷着,原来是余文耀的二女儿来了。
这事倒是越来越有趣了,箫仁捡起那把已经断成两段的剑站起身来。
笑道:“没想到姑娘的箭法如此精妙,说是百步穿杨也不足为过了吧。”
二小姐骑着马朝他而去,她看着箫仁,“你是何人,为何要伤我族人。”
箫仁道:“我想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都快痛下杀手了,这其中能有什么误会。”随即拿着弓箭对着箫仁。
只见他反而临危不乱的朝她走去。
二小姐心想:他这是在求死吗?
箫仁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想赌一把,就赌二小姐不敢放箭,可是他这次赌错了。
正当她打算成全箫仁时,余文耀及时赶到了。
余文耀大喝道:“倩儿快住手。”
她抬头一看,看见不远处的那人竟是自己的父亲,给她吓的手中的箭都不听使唤了。
原本就已箭在弦上了,再经他这么一吓不得不发了。
余文耀见此赶忙跑过去。
只见箫仁以一个极快的身法躲开了弓箭,这可把周围的人都给惊呆了。
二小姐更是害怕自己误杀箫仁把弓箭都扔在了一旁,用双手捂着双眼,不敢面对。
过了许久。
箫仁道:“还好我学过一点功夫,不然今晚就要交代在这了。”
余文耀跑上前去上下打量着箫仁的全身,见他平安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他一把将二小姐从马上拽了下来。
“爹,你弄疼人家了。”她看着手上的手指印。
余文耀道:“还不快给殿下道歉,或许殿下还能饶你一命。”
“殿下?”她看了看一旁的箫仁,再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个场景,恐怕也只有那种人才能如此的临危不惧了。
二小姐对着箫仁跪了下来,“殿下恕罪,小女罪该万死。”
箫仁却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把她扶了起来,“我这不是没事嘛,不必拘礼,平身吧。”
她抬头看了看余文耀,见余文耀没说话,她就一直跪着不敢起身。
“你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箫仁问道。
她又看向余文耀,“爹,我……”
余文耀这才点头,二小姐站起身来,站到了余文耀的旁边,另一边的女子也靠了过去。
此事也算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