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那边今日有传言道,范云泽似乎有起兵之意。”
茝坦目光凝聚了起来,“范云泽吗?爱卿不必担心,朕料他不敢造反。”
茝坦之所以这么肯定,那是因为林啸此时正在江夏附近驻兵,若范云泽真有反意,只要茝坦一声令下,四十万大军直奔江夏,杀他个片甲不留。
杨林树笑道:“臣想要个恩典,不知皇上……”
茝坦见此倒是有些疑惑,“杨爱卿如今已年过半百,不会还要让朕给爱卿指婚不成。”
“臣不敢,臣只是想让镇南王随我一同北上。”
“爱卿有所不知,镇南王此刻正镇守着南部地区的几座城池,若他离开那里,外面的戎狄可都看在眼里的。”
“皇上可以让长明王……”
“好了,杨大人可别怪朕虚情假意,这事就此作罢,你可以重新说个恩典,朕定会答应你。”
“那臣就直说了,臣想让永丽公主与镇南王重逢,还请皇上恕罪。”
茝坦想了片刻还是拒绝了他,“紫曦是朕的妹妹,又是前朝余孽,朕不能答应你。”茝坦又道,“不过朕可以把羽兮公主嫁给镇南王,爱卿如此为镇南王,不知爱卿与他有着何等关系。”
“皇上有所不知,镇南王是臣的义子,自从上次一别后,如今就再也没见过了。”
茝坦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朕已知晓了,退朝吧,朕累了,明日再议。”
“恭送皇上。”
茝坦从朝天殿侧门而出,出门就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身旁的太监都吓的不轻,赶忙喊来了太医,经过太医的诊治后,茝坦便无大碍,只是有些急火攻心了。
那杨林树实在是胆大妄为,世受皇恩竟敢在大殿内提箫仁求恩典。
还想让箫仁离开轩辕,随他一同北上抵御怀真族,我看抵御外族是假,倒是他们俩想趁此商议造反一事才是真啊。
江夏范云泽不足为虑,他手底下的兵大不如从前,如今若是想造反也得要精兵十几万,就他那些老弱病残,茝坦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既然前朝封他做了个江王,那茝坦也得有所表示才行啊。
另日,茝坦下旨,封范云泽为江夏王,统领江夏、永安等地,与镇南王箫仁共同镇守南方。
北方有林啸一人足矣,新城那里倒是有些危险,杨林树只是一个巡抚,想必茝圳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开初二年,茝坦下令修建皇陵,命镇南王亲自监督,以此箫仁手上便再无实权。
表面上是修建皇陵,实则暗地里在削藩,朝廷各大臣无一人敢言,茝坦仅上位一年多便让大臣们无不臣服于他。
……
朝天殿内。
箫仁跪在殿内领旨谢恩。
“镇南王,朕的皇陵可就托付给你修建了。”
“臣定当万死不辞。”
“何出此言,若是为了朕的皇陵而损失朝廷一员大将,那朕岂不是天下的罪人了。”
众大臣纷纷下跪。
茝坦如此就是看看众臣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这个结果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