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上官治道。
“父皇,儿子有要事禀告,事关夜将军的清白。”上官琮跪在地上说道,“我知道父皇为此时很是愤怒,儿臣一会儿要是有说得不对的地方,还请父皇息怒。”
上官治未开口,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上官琮将自己在驿站的所见所闻与陛下说了一遍,当然有些他思虑再三还是选择不说,比如他对范云的怀疑,还有他助赵军师逃脱一事。
“哦?竟有这种事?”上官治道,“所以你是说你亲耳听到有人要加害夜将军?并且是在回京的驿站之中?”
“儿臣所言句句不假。”
“那你可知道你说的这些意味着什么?”上官治严厉地问道。
“儿臣不敢私下妄断,不过夜将军一案的确疑点重重,还希望父皇能彻查此案。”上官琮磕头道。
“你可知道刑司衙门近日在夜府又搜到了不少证据,都证明夜霄早有叛国之心。而且,夜霄失踪一事又怎么说?”上官治反问道。
“父皇,以将军的谋略,退一万步讲,如果真的要叛国,怎会将证据留于府中那样轻易被人搜到?再说,夜将军家眷皆在京中,他又怎会弃妻女于不顾?再者说,将军在我天启已经是位极人臣,那鞑驽不如我天启富庶,儿臣不信他们能开出足以让一个卫国将军背信弃义,抛妻弃女,叛国投敌,成被世人所唾弃的叛国贼的条件。”上官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