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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不等她喜悦多久,漫天的箭雨便带着凛冽的杀气,从街道两侧的房屋飞射而下,与那些打扮成庶民的杀手不同,箭雨的落点统统指向囚车!
他们不是来劫囚的,是来杀人灭口的!
安宁心神一颤,她逆着慌乱散开的人群往前挤,想要去救人。
而箭雨停歇过后,那麻布覆盖的囚车突然爆开,从里面跳出的却是身着劲装的男子!
不是她们!
安宁顿住脚步,整个人都有些懵。
她被逃散的人群挤来撞去,身子如随风摇摆的浮萍,但目光始终牢牢锁定在混乱的厮杀场上。
七八名杀手一直在围攻沈濯,即使有青云和流景保护,但也因为人数相差悬殊,三人应付吃力。
后面的骑兵赶来很快,在大包围圈外与其余杀手拼杀在一起,绝大多数的人,还是奔着囚车而去。
直到囚车的麻布被人破开,杀手才知上当,不知何处传来一阵尖细的口哨声,杀手们顿时不再恋战,纷纷弃械而逃。
他们来得突然,撤得也快,只剩下满地的尸体和一地狼藉。
身边的百姓不知何时都逃光了,安宁才觉孤零零站在这儿太过惹人注目,她正要退走,抬眼的瞬间余光瞥见对面楼上某处一点反光。
她定睛看去,才见一隐蔽处,一男子正弯弓搭箭,银色的箭尖正对准街道中间的……沈濯。
那一瞬,箭出。
安宁手里只有一袋铁蒺藜,没有趁手的武器,但她的手比脑子反应更快,拔下头顶束发的铁簪,朝着沈濯的心口便扔了过去。
铁簪几乎与那箭矢同时发出,不过她的距离显然要比箭矢离沈濯更近。
风动,沈濯眸色一利,迅速往后一仰,背部紧贴于马上,几乎就在他仰倒的同一时间,利箭贴着马的鬃毛飞过。
“在那儿!”流景反应极快,快速朝着安宁而来。
安宁一闪身冲进了旁边的小巷,流景还想再追,却被沈濯叫住。
沈濯看向楼上利箭射来之处,眸光冷若坚冰:“真正的杀手,在那儿。”
青云已经飞身跃上屋檐追了过去,只可惜那人逃得太快,不一会儿,青云便无功而返。
沈濯摊开掌心,那里安静地躺着一枚素净的铁簪,很平常的样式,但浸染上的发丝的香味,有点熟悉。
刚才若不是他感觉到这簪子朝自己而来,立即做出反应,只怕此时已经被背后的冷箭射中了。
眸光一动,他看向安宁离开的窄巷,那里空无一人。
沈濯握紧了手中的铁簪,勒紧缰绳,道:“回府!”
马车内,被丫鬟仆人们紧紧护在中间的荀晚盈在感觉到马车重新动起来时,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这就是她向往的盛京吗?怎的如此危险?
荀晏伸手想要安抚性地摸摸妹妹的头,一摊开手掌,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
刚才危急的时刻,他竟然只能像女子一般龟缩在这马车之内,什么忙也帮不上。
怪不得,世人都道,百无一用是书生。
心内愧疚难当,他微微撩开车帘看向前方马背上的身影,那个他从小到大崇敬的人,背影还是一如之前的端方挺拔。
此时他暗自握拳,更加坚定了要努力考取功名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