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玻璃，她都能感受到暴风雨的猛烈，撕碎的衣衫撒了一地。
“嗯～～”
她下意识的嘤咛，引来秦漫哂笑，“还在想？”
“没，没有。”
“没有就好。”秦漫在她耳垂上轻轻亲了一下，“你说如果有人看见我们两个会怎么想？”
“觉得你跟我情投意合，还是觉得我在欺负你？”
“怎么可能会有人看见？”
“你又怎么会正好看见别人欢好？”秦漫哂笑，“每年破不了的案子很多，贼喊捉贼的也很多，不要总是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
“你恰好看到，也做了证，但是法官怎么判跟你没有关系。”
“我说什么了呢？”小嘴叭叭的说了这么多。
“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也别忘了我是你男朋友，你都快把答案告诉我了我还能猜不出来。”
秦漫笑着捏了捏她的耳垂，“不要总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你尽到了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也做到了一个证人该做的事情，至于结果怎么样不是你的责任。”
“秦漫，你知道吗？我亲眼看到是他对一个小姑娘下了毒手，结果他却说是小姑娘故意勾引他，想要讹钱，反过来把这个小姑娘给告了。最后他被无罪释放了，受害者还承担了诉讼费。”
“我的证词清晰明了，视频也清清楚楚，可是法官却说事实不清，反而是他提供的银行交易流水证明是小姑娘对他图谋不轨。”
秦漫摸了摸她的脸颊，“别想那么多。”
“或许事情的真相不是你看的那样呢？”他见过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事情的真相往往都让人匪夷所思。
“也有可能他们之间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可你该做的都做了，不用感到内疚。”
“你呢？”闫雪问他：“有没有觉得特别无能为力的时候？”
“怎么会没有呢？”秦漫笑着亲了亲她的耳垂，“就比如现在，你还在想别的人，别的事，我就觉得挺无能为力。”
“没个正经。”
“不逗你了，我跟你说真的，有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把那人就地正法，但他确确实实被无罪释放了，我觉得挺无能为力。”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在她心里，所有的正义都该得到公平的审判。
秦漫微微叹气，“我们遇到过一个最无能为力的案子，一位八十岁的老人多次猥亵小姑娘，甚至还强迫一个十几岁的初中生发生关系，证据确凿，而且他也供认不讳，但被放了回去。”
“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甚至还说，就算你们破了案，找到证据，我也承认了又怎么样？反正最后你们还不是拿我没有办法。”
“当时我们气的恨不得当场把他就地正法，可是理智最后战胜了情感，忍住了。”
提到这个事情他就觉得憋屈，可是又无能为力。
“他这样禽兽不如的人，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这样的都已经不配称为人了。
“八十多岁的人做出这种事，他的结果可想而知，被亲孙子赶出家门，几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把他打了一顿，扔到了荒郊野外冻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