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琴默看到周玄凌一身冷气的走了过来。虽然早就已经料到他会生气，毕竟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相当于自己之前表现出来的倾慕都是演戏，这种唯我独尊的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欺骗了吧。
“皇上，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怎么头上这么多汗，孙姑姑快去端杯热茶过来。”
曹琴默递给孙姑姑一个眼神，示意她带着两个丫头下去；拿着帕子要为他去擦去额头上的汗，直接被攥住手腕动弹不得。
孙姑姑有些犹豫，毕竟现在刚才小主说的话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
“听不到你们主子的话吗，都下去！”
曹琴默朝着三人微微挥了挥手。
孙姑姑三人退了下去，里间只剩了周玄凌和曹琴默两个人。
“陛下，你拽疼臣妾了。”
手上的力气有所减弱但还是没有松手：“你把刚才的话再给朕说一遍。”
“陛下想必都听到了吧，就不用臣妾再重复一遍吧。”
周玄凌看着眼前人的面容，觉得自己今天晚上的行为就跟戏台上的丑角一般，荒唐可笑：“朕对你不够好吗？既然演了为什么不继续演下去。”
人前人后行为一致，永远也别让他发现。
“陛下，您现在对嫔妾很好，嫔妾很感激。但也可以对别人这么好；您能永远对我这么好吗？如果不能，那为什么嫔妾要一直演下去。”
废话，她又不是自虐狂，演戏也是会累的好吧。再说了，演技再好也有被拆穿的风险，倒不如破而后立。
“曹氏，你可知你在说什么！那你之前的一切也都是演出来的，朕倒不知道明良媛的演技居然这般好。”
“当然不会，知恩图报臣妾自小就知道。臣妾进了宫，是皇上的嫔妃，除了感情也没有什么能回报。可陛下自己尚且没有付出全部，为何又要要求臣妾付出全部的真心呢？”
一滴泪水滴到周玄凌的手上，似乎带着极高的温度烫的她放开了她的手：“荒唐，荒唐至极。”
周玄凌转身离去，多少带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昭信宫的人都见到了皇帝，自然也将宫门早早打开。
李长处理完宓秀宫的人后急匆匆赶了过来，得知皇上居然翻了宫墙，也是十分震惊，派了小高子带着几个人去处理好沿路的痕迹。
昭信宫宫门虽已打开，但一行人也不敢贸然进去只在门外等候。
见到陛下怒气冲冲的出来，李长也被吓得不敢说话，上次皇上这么生气还是在发现太后和摄政王的事情时。
“李长，传太医去仪元殿，今天晚上的事情都给朕闭紧了嘴，谁敢泄露半点直接送去慎刑司。”
“是，奴才遵命。”
李长派了几个嘴巴紧的去叫太医，自己则跟上暴怒的帝王，今儿晚上这都什么事啊。
孙姑姑等人等到皇上离开昭信宫后才从地上起来，走进屋里，发现小主自个儿坐在榻上，面带泪痕，手上一圈青紫明显：“小主，您没事吧？秋芷去拿湿帕子过来，春雨把活血化瘀的药膏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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