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蕴某日和陆屿夫人泛舟归来,晚上开心的笑醒。
聂弗陵有些失落,“跟别人一起游湖,就那么开心?”
季蕴蹭蹭他胸膛:“开心,那水真漂亮,山也好看。”
“......朕明日就陪你去游湖。”
次日,聂弗陵传陆峻和萧连江过来,让他们带着聂定欢在宅院里。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陆峻叹道:“虽然外面有禁卫层层把守,你我也定能看好小太子,但陛下为何不带上小太子?”
萧连江还没来得及答话,聂定欢道:“父皇和母后,非礼勿视!欢欢不去,欢欢陪你们。”
父皇时不时和母后非礼一下,他都得捂住眼睛。而萧少傅和陆美人不会。
“少傅,教欢欢背书,背完书玩虫子。”
他算盘打得很精,母后是不会让他玩虫子的,但萧少傅不拦着他,有时还会陪他一块玩。
春日的湖水碧如蓝,山也明秀无比。
季蕴窝在聂弗陵怀里:“陛下,妾没骗你吧,这山水多好看。”
聂弗陵望过去,湖边山峦起伏,浓淡相宜,像是墨点成的,比画中更美。
“美是美,可都比不过安安。”
季蕴饶有兴趣:“是吗?陛下倒说说看。”
聂弗陵轻声细语:“安安的眉毛,比山峰更秀挺,安安的眼睛......比春水更亮。”
季蕴心花怒放,他这夸人的功力,隐隐要赶上自己了。
时近晌午,阳光十分强烈,她昏昏欲睡。
聂弗陵将她头上的发钗解去,乌发铺了他满怀。
舱内干净宽敞,里面有卧具,聂弗陵看了看舱外,他起身放下船帘。
“安安......你要睡着了吗?同你商量个事?你肯......”
季蕴闭上眼,半躺在卧具上,她还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她用力拽他过来:“......话真多,妾若不同意,陛下不还是照样?”
她坐在他身上,双臂抱住他,两人在山水画卷中,极尽缱绻。
聂弗陵摁她的纤腰,去啃她的脖子,锁骨,一路下滑,愈发用力。
季蕴气恼,她睁开眼,去堵他作乱的嘴。
聂弗陵疯了一样,没完没了的与她唇舌交缠。
季蕴逮到空隙,朝他嘴上用力咬去,瞬间她尝到了血腥味。
聂弗陵将她推倒,伏身继续动作,任凭季蕴怎么咬他,他都不吭声。
回到住宅后,聂定欢正在捏着虫子玩,萧连江他们则在一旁陪着他。
见到母后和父皇回来,他急忙丢下虫子,张着手臂要他们抱抱。
聂弗陵将他抱起:“欢欢今日乖不乖,有没有听少傅的话?”
“嗯,听话,欢欢听话。”
他好奇的看着父皇:“呀,父皇的嘴破了......你怎么了?”
他心疼的吹吹:“不痛,父皇不痛。”
“母后,你的嘴真红,好看。”
萧连江与陆峻在一旁听着,尴尬欲死。
是的,他们在替皇后和陛下尴尬。
季蕴却不知尴尬为何物,她神色自若:“这得归功于你父皇,他很厉害。”
聂定欢拍着小手:“父皇真厉害!”
聂弗陵的脸皮再厚,还是没能赶上季蕴,他终究是有几羞意:“咳......”
陆峻憋着笑,陛下也有今天。
看他哑口无言的样子,活像个被调戏的小娘子,而皇后倒像是登徒子。